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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子心思一向单纯,尤其是陆呦,哪里是李稷的对手?
再则,以他对李稷的了解,他是一个相当护短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能如此平静地和他这两个儿子说话,绝对不太正常。
这种情形下,陆端哪里敢走开?
“回殿下,也不差这一会,臣就这在等着他们好了,陆呦胆小,臣怕他出来后看不到臣会害怕,有臣在,他多少会安心些。”陆端躬身回道。
李稷见此虽不爽,可也是意料中,为此,他没再开口撵人,反倒是也问起了些陆呦小时候的事情,也问陆呦和陆鸣兄弟两个平时是怎么相处的,来往多不多等。
陆端和陆鸣自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不到一刻钟,这对父子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好在陆呦画画不慢,也就一个时辰不到便拿着一幅画出来了。
李稷接过这幅画,画面是三个人坐在江边的一处茅庐里饮酒,三个人的动作神态都不一样,有人举杯,有人击缶,有人高歌,一旁还有一个刚总角的七八岁小孩子费力地搬着一坛酒过来了,角落里还有一位沧桑的老人麻木地坐在炉灶前生火。远处,是宽阔的江面和奔腾的江水,稍近些的岸边,则是几个底层的劳动者在讨生活,有拉纤的,有打鱼的,有叫卖的。
李稷看着这幅画,内心的震动不小,看来这小子肚子里的确有点小才,可惜,硬生生地被一对无良父母耽误了。
“陆呦,你跪下,吾问你,你知错吗?”李稷突然变脸了。
在场的陆呦陆鸣都没有想到李稷会突然变脸,都有点发蒙,看了一眼陆端后,倒是都老老实实地跪下去。
陆端就猜到今天这一关没这么好过,这时的他十分庆幸自己方才没有离开,于是,他走到陆呦身边,安抚道:“孩子,别怕,爹跟你说过,自己做错事情要勇于承认并承担。”
陆呦听了这话抬头看着李稷,点点头,只是说不出话来。
“知错就好。陆呦,吾今日找你来是奉太后的懿旨要还颜家大小姐一个清白,这件事我已经交代给你父亲去做了。不过吾也有几句话嘱咐你,虽说你冲撞颜家大小姐算是无心之过,但你冲撞了颜家大小姐是不争的事实,论理,吾就是敲断你的腿脚把你送进监牢也不为过。但吾念你身患隐疾,又念及陆家和你父亲的声誉,吾且饶你一回,但该有的申诫还是得有,否则,今后京城的这些世家子弟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