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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今天一定是家里先人的忌日吧,我已经派人买好了祭品,走吧,我伍文定想与壮士交个朋友。”
张水牛感到不好意思,摸着脑袋道:“兄台,我们只是见面不久,这如何是好啊?”
伍文定哈哈一笑道:“走吧,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
张水牛祭拜了父母之后,就让婉妹和其他渔人的内人一起做鱼,这象鱼个子极大,足够这百人兵士吃食了。那伍文定去到集市买来了米酒和一些牛肉,回来后见张水牛所住的房屋就在江边几十米处,这房屋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打扫得却是整整齐齐。伍文定转而对张水牛道:“不知道壮士的酒量如何。”
张水牛道:“偶有喝酒,还未曾醉过。”伍文定哈哈一笑道:“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不饮酒。”
两人好似兄弟坐在一起饮酒起来。那婉妹和其他的女子在给这些士兵添酒加菜。这些士兵饭量极大,一会就将这百余斤重的象鱼吃得干干净净。伍文定知道如此,先前才准备了许多牛肉,这些士兵大吃大喝了一顿,一看夕阳早已经西下,都已经是晚上了。婉妹等一干女子在忙忙碌碌地收拾碗筷。
伍文定见婉妹在忙碌,便对张水牛道:“我年纪二十三,你多大了。”
张水牛道:“我年纪二十一岁。”
伍文定道:“父母怎么这么早就过世了。”这张水牛不知道自己的实际身世,便道:“父母生我的时候已经快六旬之人了,去年我成亲后不久,父母就双双因病去世了。”伍文定道:“你父母见你如此,走得也是安心。既然我大你两岁,便是你兄长,既然是兄长,就得多说你两句,这弟妹生的俊俏,你可要好生待她。”
张水牛心里一直深爱婉妹,见伍文定这么一说,憨憨笑道:“那是自然的。”
伍文定道:“既然要好好待她,就需要将房屋弄得好一些。”伍文定拿出了几锭银子给了张水牛,张水牛无论如何也不敢手下,道:“这是皇上御赐的要用来剿匪的军费,张水牛如何要的。”
伍文定道:“这是伍文定立功之后,皇上赏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