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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皱眉看苏寒露不像样的站相:
她一只脚踩着门槛,整个重心是放在门外边的那个脚上,的确是不打算进来的样子。
还说什么前车之鉴。
他到底不悦,冷着脸问她,“寒露,你可知昨夜福禧堂……宁国公府走水一事?”
苏寒露用扇儿遮住半张脸,抬头瞧他,果然是为了这个。
这么快就查到什么了么?
她笑眯眯答道,“今日早晨听钟哥儿说了。说是火势不大,很快就被扑灭。六爷好本事,想必日后能做得了京城救火队的队长呢。”
救火队?
江意行想着她说的应该是京畿卫的差事。
他道,“你怎知是我救的火?”
苏寒露诧异,将那团扇拿开,扇了扇,“世子夫人才说的呀。”
“福禧堂失窃,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苏寒露上下打量他,轻轻哼了一声,用团扇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施施然把踩在门槛的脚放下来,一面往屋里走一面笑说,“才江晓雨与我闹了一场,你就来问我这话,我怎么看?我不是什么好人,遇上这种‘好事’,自然是幸灾乐祸,拍手称好,恨不得普天同庆呢。”
江意行微微皱眉,站在门上看着屋内四处逛着的人,道,“好好说话。”
苏寒露盯着墙上一副名画瞧,并不答他,却对身后的石榴道,“外头守着,听我摔杯为号,当真六爷又要教训我,我摔杯你立刻冲进来救我。
——倘若情形不对,也不必救我,直接去外头喊人救命。莫急,这府里至少是有几个有血性的呢。”
石榴应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江意行听她在那里胡说八道,心里说不生气是假的,但真的和她生气,实在是犯傻。
他单刀直入问她,“去岁府里闹了好几次飞贼,你可知晓?”
苏寒露根本不理会他,进来屋内并不直接坐下,而是走来走去,四处寻找什么茶钟,并道,“你也真小气,连杯茶都不给人上。”
说话间,她在墙边的多宝阁看见了一尊拳头大小的七彩琉璃碗,忙眼内生光彩,欢喜地走过去抬手将琉璃碗拿下来,捧在手心,赞叹道,“真丑,好好的琉璃不做干净,弄这五颜六色的样子,真是暴殄天物。”
江意行压抑着烦躁,道,“那女飞贼身上带有梨花酿的味道,而整个府里,也就只有锦姐儿会酿那种酒。她送出去的酒,都有定数。”
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