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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再等一会儿。”
蒋期笑了笑,他长得其实非常年轻,脸上看不出多少岁月的痕迹。那个时空里的他,年纪比现在青年状态的楚斯大了将近30岁,但如果光看外表,说只大10岁也会有人信。
但他举手投足以及说话的语气总会带着一股浓重的长辈气质,甚至连笑容和目光都**那种意味。
对着困倦的小楚斯如此,对着成年版的楚斯依然如此。
对着萨厄·杨……
好吧,萨厄·杨除外。
这位危险分子哪怕像现在这样安安分分寡言少语地坐着,也很难让人对他生出什么长辈的心理。
楚斯从客厅的沙发里站起身来,萨厄·杨却慢一步,他端起了玻璃几上半天没动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这才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跟着站了起来,冲楚斯一笑:“还真有些渴。”
“说得好像你聊了多久似的。”楚斯回了一句。
“亲爱的,水倒来就是喝的,不是放在手里把玩观赏的。”萨厄·杨冲他手里转了半天的杯子抬了抬下巴。
楚斯垂眼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杯,又看了眼萨厄·杨喝过的那杯,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主意,于是二话不说也仰头喝了两口,咽水的时候余光瞥向一旁——蒋期正抬脚朝书房走,估计是去拿那份忘带的研究草稿了。
他一边看着蒋期的动静,一边弯腰去拿萨厄·杨放下的杯子,刚碰到杯沿,就感觉自己嘴角被不轻不重地抹了一下,触感干燥,带着一点儿微微的粗糙。
楚斯手指一颤,差点儿把那玻璃杯勾到地上。
他转眼一看,就见萨厄·杨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举着,拇指冲他晃了晃。他歪了歪头,道:“注意力不集中,水都漏出来了。”
放屁。
楚斯下意识摸了一把嘴角。
“已经被我擦干净了。”萨厄·杨说着,冲楚斯摊开整个手掌,噙着笑用口型道:通讯器给我。
楚斯看了他片刻,在听见蒋期脚步的时候,终于还是把通讯器摸出来拍进了他的掌心,而后拿起玻璃几上三个用过的杯子,转头就朝厨房走。
“借用一下水池,我把杯子洗了。”楚斯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余光瞥到蒋期出了书房,便张口说了一句。
其实旁边的台子上就有自动清洁消毒柜,但是蒋期在这方面有些轻微的洁癖,必须得先手洗两遍餐饮用具,再放进自动清洁消毒柜里。
而且这些东西别人洗过的都不算,他一定要亲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