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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华兴府大大有关,必须阻止,必须的!”偷眼瞟了把纪泽,吴兰振振有词道,“那琅琊王与琅琊王氏代表晋廷尤其徐州门阀,过往与江东士族争斗,又都与我华兴府有着过节,近两年虽彼此相忍,仅因忌惮而已。如今他们若是合流,将尽掌江淮与江南沿海,势必联手压制我华兴府沿海势力,于我不利啊!”
“对对对,必须阻止,决不可任由故吴那帮腌臜货色胡来,绑架也要将人绑来!”一旁的上官仁也已猜出大概,立马帮腔道,“如今河北大乱,匈奴南侵,巴氐扰掠,倘若大晋的高阀望族们着手南下,焉能尽心尽力抵抗外辱,北方岂非将要彻底糜烂?不行,我等应当阻止这场联姻,阻止双方合流,东海王一系高门大阀既然掌控正统朝政,不容他人染指,不容我等饮马中原,就必须承担起必要责任!”
“够了,北方糜烂,望族南避,此乃大势所趋!东海王一系意欲联合江南力量,也是政局发展之必然!这一门联姻仅是手段而已,即便破坏了,他们也会有其他联姻,抑或其他手段,破坏这场联姻,于我华兴府何益?”纪泽难得的突然失态,怒声斥道,“再者,雁过留声,我等不论如何破坏,皆难免露出马脚,势必引来大晋各方关注,我华兴府正欲隔岸观火,埋头发展,此举岂非自惹麻烦?”
静,房中一时沉寂!吴兰讪讪,上官仁哑然,莫名发了一飙的纪某人亦觉自个刚才的表现有点不着调,毕竟别个未必不知道那些道理,更多仅是出于私人情谊,为了帮助自己假公济私想个名头而已。
“罢了,某适才有些失态,此事不必再谈,且容某再想想。”片刻之后,纪泽摆摆手,不无歉意道。吴兰与上官仁对视一眼,皆扯个理由,识趣的退出书房。
房门关上,独留纪泽一人,他索性盘腿坐倒,呆望窗外细雨,怔怔然神游物外,脑海中已然满是罗河之畔,明月之下的那道倩影,以及那双糅合着前世爱恋与今生情愫的明眸。毋庸置疑,他纪某人与顾敏是有缘的,彼此也是有情的,一年半前的东泥湾畔,二者之间只差了点破那一层窗户纸。
怎奈顾敏是江东门阀顾氏的嫡女,出身高贵;而纪泽当时仅是一个拉杆子搞风搞雨的做乱军头,名为闯下万儿的三品将军,实为东奔西窜的秋后蚂蚱,在上流阶层看来依旧脱不了泥腿子的低**本质,偏还刚与故吴集团干过一场。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