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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伤损速度也开始节节攀升。
“隆隆隆...”战鼓声起,令旗挥动。诱敌与练兵不代表血旗军愿意承受过多的辅兵伤亡,随着祖逖令下,早已集结待命的安海左军与血旗右军,共三千战兵獠牙毕现,赫然投入胸墙防线,顿将越过胸墙的土兵们砍瓜切菜般斩杀殆尽,也令战线迅速稳固。
“咻咻咻...”初经战场浴血的一应辅兵们,被战兵替下之后,尚不及感悟人生最强烈的这番刺激,便在官长们的喝令催促下,结阵投出了成片的投枪。甚至,还有部分猥琐的,拿着大袋的四脚钉、铁蒺藜,撒向胸墙外攻势猛烈之处。
“嗖嗖嗖...”与此同时,胸墙防线的大后方,来自乐郡的两千民兵,此刻也不再像初始般含蓄隐忍,而是火力全开,长弓抛射,不断打击着胸墙与营栅之间的增援土兵,有效缓解着胸墙防线上那本就不重的压力。
“啊!啊!啊...”无助的惨嚎,软倒的身体,抛洒的鲜血,消逝的生命,真正发作的血旗军顿令土兵们无可是从。尽管冲抵胸墙的土著越发增多,却似扑向礁石的海浪,丝毫不能动摇胸墙防线分毫,反令自身沦为崩散碎裂的血色水花。
天可怜见,血旗军尤其是主力战兵,绝对算是久经战火且武装到牙齿的正规军,本就在兵甲装备、训练素质、阵战经验等诸多方面,远远领先于乌合之众的蒙昧土著,就这,仍是无耻设计,诱引土著夜入重重埋伏、处处黑坑的营盘自投罗网,从而占据天时地利。如此一场战斗,叫人家土著还怎么打?
锐利的枪尖,如雪的刀刃,三棱的箭头,娴熟的配合,不断切割着土兵的躯体,喷洒着他们的鲜血,更带走他们的生机。胸墙之下,不论是凶悍灵活的山夷,还是憨实拼命的平原夷人,何尝学过万人对战中该如何挥矛,又何尝见过这般杀戮节奏?
怕了,哭了,嚎了,土兵们想退了,可是,数万人夜间攻袭的战场,后面仍有浑不知情的货忙着跟进发财,哪是说退就退,他们只能后悔着自己冲得太急太快,继而拿着粗陋的枪矛,挤在汹涌的人海,以极不习惯的战斗姿势,做着死亡前的最后挣扎...
不知不觉间,从革第一个窜入血旗营盘算起,时间已有半个时辰,跳入汉营炼狱的土著们,也已用近万人的死伤,体验了血旗军的阴损,更是验证了血旗军的强悍。可以说,土兵们正被屠戮。没错,就是屠戮!无情的屠戮,残忍的屠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