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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沉稳。其实,邢晨这么说还真不是故作谦虚,在他看来,这种简单的埋伏设计实在不算妙计,也就用在这些愚蠢蛮夷身上方能有效吧。
转过心思,邢晨略皱眉头问道:“箕公,有一事邢某却觉蹊跷,为何百济使者尚在前往王城,这边百济大军便已一改对峙而突然发兵。此举非但无信,且将使者置于死地,却不知是何道理?”
“呵呵,或许解仇与那使者有仇借刀杀人,也或许解仇希望借用使者性命来实施偷袭,谁知道呢?”箕髦老脸几乎笑成一朵菊花,依旧沉浸于即将获胜的兴奋中,志得意满道,“管他的,灭了百济前锋精锐,等于拔了老虎牙齿,看百济日后如何嚣张?哈哈哈...待得此番击退百济,弁韩自不足虑,届时我马韩自可携大胜之势,压那华兴府一头,看他们再敢嚣张,再敢勒索...”
恰如周边蛮夷对中原汉人的普遍心态,箕髦以及马韩高层,对汉人的一切充满着羡慕嫉妒恨,他们既对汉家中央政权无比敬畏,勤于跪舔模仿,又力所能及的表现出极度自卑之外的极度自尊,尤其在旁观了汉魏晋数百年来汉人的内斗与兴衰之后,他们也已有了一定的胆量。
这种复杂心态之下,箕髦等马韩上层一边对代表汉家正统的关东阵营乃至王浚集团卑躬屈膝、曲意逢迎,对晋使邢晨待若上宾,一边又对流落海外的汉人百姓极尽欺凌、压迫掠夺,从而找回自身高大上的存在感,显然华兴府已被他们看做了那一块平衡心态的垫脚石,或许这也是他们屡次挑衅华兴府的真正内因。
“谔?这?这?这...咳咳咳...”突然,箕髦老脸通红,忍不住一阵干咳,先前的爽笑在脸上凝固,只因眼前的战场局势并非如他所料般演绎。
“杀啊,跟马韩杂碎们拼了...”下方战场,面对百年孱弱的马韩孬种们,又深觉老仇敌不会留俘虏,决死之下的百济军兵们却是咆哮连连,爆发出了惊人战力。他们兵聚数股,混入马韩阵中左冲右突,越战越勇,竟然反杀得马韩军卒渐显狼狈,节节后退,甚至有两小股百济军卒眼见都快杀出重围了。
反观马韩一方,主承杀伤的箭手因怕误伤已停止射击,近战军卒在贴身肉搏中畏缩逡巡,而外圈的有些军卒甚至已经抢夺起了双方死者的战利品。分明是八千人围攻千余敌人,却更像是一大群绵羊被几头恶狼闯入肆虐。
箕髦脸上发烧,再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