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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岂不快哉!”
“从贾后之乱迄今六年,当政诸王已有赵王、齐王、长沙王、成都王、河间王,人人起兵时皆言匡扶天下,当权后却只知肆意横行,以至朝纲混乱,百姓蒙难,外族兵起,如今东海王不顾胡乱,犹自叫嚣着肃清政敌,我委实厌倦这等内斗了。”祖逖却是不为所动,挽起刘琨道,“来来来,你我许久未见,且先喝上一盅再说。”
刘琨哪肯放过,兀自劝道:“你我兄弟一起,我也不说虚言。据我观之,今番关东关西大战,实乃诸王最后一战。东海王兄弟势力超群,加之王浚与范阳王相助,取胜不在话下,其后必是朝纲独揽,大晋内争必将告一段落。我知你素有大志,值此关键时刻若不参与,待得大局落定,朝中哪还有你位置,他日又何以祛虏荡寇,一展抱负?”
言说间,二人已经到了后院小庭坐定,自有家仆送来茶水吃食。轻抿一口茶水,祖逖淡淡道:‘’越石,你已三次来信,我也拒了三次,你又何必亲来难为于我?”
话至僵处,恰有家仆送来酒水,却是一瓶颇为稀罕的百果酿。刘琨转开话题,手指百果酿笑道:“哈哈,士稚方才还说手头紧,竟然喝得起百果酿,却是言之不实啊!”
“哼,就剩两瓶了,还不是见你来了,我才舍得拿出一瓶?”佯做不满,祖逖笑骂道,“百果酿如此之贵,我寻常哪里舍得买,这些还是数月前子兴托人送给我的呢。”
说起纪泽,刘琨不由叹了口气,语带敬佩道:“我自认长于识人,年初时偶遇子兴,只觉你基于感恩,誉之过甚,其人不过尔尔,无非趋利避害,颇有手段,趁势而起又一豪杰,声言抗匈仅是虚打旗号,求存发展罢了,不想竟是全然走眼。其人寻常行事从不吃亏,此番竟会为了民族大义而孤军出塞,冒死远征,这等胆识气量,琨不如也!”
“疾风知劲草,壮哉子兴!”蒙了一口酒,刘琨赞道,“且不说其上党之战战功彪炳,此番并州西征大战,若非有他敌后舍生忘死,苦战连连,斩杀匈奴过万,迫得河套大军回师,更有文谷水提前埋伏,轻敌冒进的西征军危矣,并州或已沦陷匈奴之手。凭一己之力,解并州危局,毫无朝廷支援,不愧其抗匈之豪言,放眼大晋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