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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因为现在不是谈恋爱的小孩子了,两个人身后都有一个大家庭。
赵玉萱不顾家庭,**康成,这是她犯下的大错。
而我要是始终要和赵玉萱离婚,对于囡囡来说,那可就没有母亲了,而且囡囡会不会也变成张天赐那样,做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缺少了童年的天真与烂漫。
在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等到长大之后,又要用多长时间,来**好这一来自童年的伤痕。
再加上对于我的父母来说,孩子离婚,在那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庄子上,有很大可能也会被人戳脊梁骨,让我的父母在一众亲人和邻居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现在不是一时冲动就要做出决定的年纪了,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到让人无法形容,也有可能就是因为我的这些后顾之忧,让赵玉萱如此肆无忌惮的吧。
或许在赵玉萱看来,我就是任她**的工具,她想对我打骂,那就对我打骂,她想突然之间对我好,那就对我好。
就好像主人对待一只宠物狗一样,好的时候顺顺它的毛,不好的时候就一脚把它踹到一边。
我刹那间有些愤怒,觉得这一切真的太虚伪了,不管是我陪赵玉萱去逛街,还是赵玉萱陪我来接囡囡,都好像一场闹剧。
更像是一场荒唐的,由赵玉萱主导,由我拙劣的演技参演的舞台剧。
更像是一个供人调笑的小丑一般。
我突然间想起一句话,那是我在报纸上无意间所看到的
我在马戏团中没有发现小丑,于是去问身边的游客小丑去哪儿了,这些游客却只是对着我笑。
我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于是向马戏团深处走去,在走到一面镜子面前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就是那个小丑。
杨老师见我一直没有说话,她表情略有些尴尬,毕竟是她说了一大堆,而且还是关于别人家的秘密,她这个时候表现的有些不自在。
“囡囡父亲,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对她歉意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到,“我在听,张天赐这孩子很可怜。”
杨老师也是叹了口气,“家庭的悲剧,延伸到孩子身上,本就是一场让人心痛怜惜的事情,而且这个孩子还沉默的让人心疼,就更加让人感觉家庭教育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