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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都在凝望了血流成河的大地。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其中一些将士才回过神来,然后看向了箫剑生,一名如铁塔一般的将军,用滴血的战刀指了指箫剑生,声如洪钟的笑道:“看够了没有?”
箫剑生赶紧摇头。
那位将军大笑道:“既然如此,愿不愿加入我们铁血营。”
箫剑生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随之,一名将士从一具尸体上扒下一声残破的铠甲,剑起一柄带血的军刀,向箫剑生走了过来。
在那名将士的凝视之下,箫剑生干净利落的穿上了那身透着浓浓血腥味的铠甲,自己挑选了一片受伤不太严重的战马,跨上去,握紧
刀柄,朝着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古城冲锋而去,远远的他看到了城头之上迎风飘展的一排旗帜,旗帜之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荒字。
这里是曾经的西荒,箫剑生所在的铁血营则是属于秦。
不知过了多久,箫剑生所在的铁血营准备对着那座城池展开冲锋了,他能看到城头之上万千的箭支流火齐齐对准了他们,看到了城头之上那一双双滴着血的眼睛,看到他们紧紧握刀弯弓手背之上暴起的青筋。
随着一声刺破天际的号角声响起,铁血营彻底放开了马速,奔着城头发起了悍不畏死的冲击,城头之上无法看清轨迹的箭矢如雨点一般落下,刺进铁血营将死的眼中,穿透他们的身体,穿透了马头……
箫剑生感到了深深的惧怕,他不敢看那箭矢,不敢看身边倒下的同伴,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任何战马拖行,任由同伴相拥,非一般冲向那死亡的边沿。
突然,他的战马发出凄惨一声吼,一支锋利的箭矢穿过马头之后,又刺进了他的腹部,终于他摇摇欲坠的坚持了几下,向大地之上坠去。
不知何时,箫剑生醒了过来,他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他依然仅仅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的尸体。
就在这时,有人在他耳边笑道:“好玩吗?”
箫剑生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好玩,在哪里人命简直就和一颗草没啥区别,草还可以经历四季的变迁,冬时留下根须,春时继续发芽,而人一旦战死,便永远的合上了眼睛。”
箫剑生说话的同时,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马芙,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笑的很开心。
忽然,他诧异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马芙讥笑道:“已经是三天之后,再烈的酒也有醒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