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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有滚滚雷声而来,却不再是车轮般的翻滚声,而是犹如石坪上落子,一连窜响亮的落子声清晰无比的落在三圣宫的青石坪上,清脆悦耳声淹没了黄放翁的声音。
箫剑生似不堪声音所扰,脸色渐渐苍白无血,紧紧抱着怀中的扫把以此支撑着颤抖不已的身体。
差不多半柱香之后,雷声渐隐,箫剑生这才好受了些。
黄放翁亦是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可以说紫运的降世令得八方云动,奉天王朝朝堂不安,然而,那男婴的去向却成了迷,这期间不乏能人异士使尽了各样神通和本领想找出那身怀大运数,被天眷顾的少年,然而那少年却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便有人提出了婴儿夭折论,毕竟那紫运乃天运,一个王朝如能得此天运,则国运当盛,朝野安稳,如果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很可能无福消受,何况是一个婴儿。直到十六年后,有南海归墟道人通过悟于一卷丹书的天衍术才推算出当年的男婴已经成长为少年,一直隐居于筠天城一带未曾离开,实在令天下人啼笑皆非。”
黄放翁竟然真的轻笑出了声。
随着黄放翁的缓缓叙述,箫剑生似乎看到了一个穿着浑身上下补满补丁又单薄瘦小的男孩身影,步履蹒跚的回到了那处早已在风雨中变为废墟的院落,男孩用沾满泥巴是手将那只已经变成三条腿的凳子扶正,他想要坐上去,结果木凳子不堪重负顷刻间化作一地腐烂的碎木渣滓,男孩沮丧而去。穿过几条泥泞的巷子,轻轻推开一扇虚掩的木门,想要看一眼那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但发现已经满院杂草丛生,人去屋空。
就在这时,箫剑生猛然抬起头,看向黄放翁沙哑问道:“晚辈便是那个去向成谜的男婴?”
黄放翁点头道:“正是,但凡你的身份有一点暴露,必将引得天下再次大乱,这也是为何当初柳慕白没有当场指认出你的原因,如果那日事情败露,依着奉天王朝那个皇帝的脾气必将血洗了青云观估计也不解恨,之后柳慕白更是说服胧月收你为徒,为的就是让你在无极宫的庇佑下快速成长,其用心良苦日月可鉴,如若没有柳慕白暗中使力,老夫估计你很难出了秦荒古镇。”
箫剑生恍然大悟,那日在悦来春风好心提醒他和上官雪的老者,很可能便是授意于柳慕白,还有就是出了秦荒古镇之后,他和上官雪被许相依一伙人纠缠直至大打出手,他伤了华堂春之后,许相依的飞剑已经刺入他身体之中,明明可以做到击杀却突然收手了,现在他再想起柳慕白看他的眼神,才解其中之意。
箫剑生尽力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