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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千回百转,秩行渊这才发现白决已经凑到了自己的跟前,他低头,就看见白决手心里攥着一样东西——一样足以掀起血雨腥风的至宝。
“嗯?”秩行渊愣了一愣,接着傻兮兮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这、这是、是‘伐髓心’?!”
白决点点头,道:“而且是刚刚那个差点被你一剑跟我串到一块的家伙给我的,你现在知道了吧?其实我真的在西陆魔界住得还不错,真的没有什么非逃出来不可的理由。”
——当然,除了刚开始的那一杯毒酒,还有关了足足三年的小黑屋。
秩行渊:“我——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我简直是——”
白决拦住了他懊恼地想要捶自己的动作,浅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一些非知道不可的事情,如果不是,你不可能理会他的。”
秩行渊:“可是他这样、那样对你……”
白决一身素麻衣在云开的月下宛若天生就写就了神名的灵物,长袖随着时有时无的清风缓缓地摇摆,整个人站立在流泉听瀑的小石之上,满头恢复了墨鸦之色的青丝四散婉转,面容是说不出的丽**人,然而那双放在女子身上应该柔婉姣好散发着若有若无淡金含光的眼睛,在他这里却是数不清的沧桑与淡漠。
这个世间,怕是都不会有什么东西入他的法眼了。
秩行渊不是一个会赞叹他人外表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感叹一声——天生的剑意,天生的傲世清骨,还有那仿佛断绝了七情六欲最纯粹的宁静。
君本剑者,奈何功德?
白决站在那里吹了一会儿凉飕飕的冷风,实在是吹不住了,又等不到秩行渊的下文。只好自己默默地从小石头上爬了下来,妥协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当年的事我没有怪过你。你也不要太自责了,对了,以后记得不要一脸你跟我是百八十年的老友的样子——”
他说着,停下来指了指头顶的天空,小声道:“那里有人想要我生不如死,牵连到你就不好了。毕竟&m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