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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王伯一迟疑地接过来,“都督厅的人不好得罪,小人害怕……”

“你没见这根麻绳吗!我来干什么你还不知道?!”黎用勃然变色,发厉的眼神催促他快点动笔;王伯一只得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开始写状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他的笔时停时动,纵膝盖跪的酸痛,甚至磨破了皮,也不愿让这份状告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眼前。

可不待写完,号房的门就开了。

他惊愕恐慌的目光看向黎用,正想一问究竟,黎用身边的牢头却不容他说一句话,拿起麻绳便上前套在王伯一的颈上,牢头的面容被烛台照得吓人,那脸渐渐因吃力而憋得通红,眼睛则狠狠盯着王伯一;王伯一的眸子混杂着多种情绪,而在这一刻间熄灭了所有紊乱,神情定格在了茫然的恐惧上。

“黎大人,您的计策快要成了。”牢头取了状告,笑着说。

“这说明,袁伦也快要赶到死路了。”

王伯一死在狱里的消息不胫而走,还得益于两个衙役对陈书吏的状告。这两衙役便是当年因陈书吏分赃不均而恼怒的人物,今日得了卢知府指使,正好遂意,便奋命告了上去,言陈书吏‘擅抄王家,吞没资产,恐王伯一发其罪名,故私杀之,以绝人口’,请唤陈书吏对质。

卢德光遂派黎用叫陈书吏到府衙来,可陈书吏不免几分担忧,踌躇难行,和黎用叹道:“我若去和他们对质,那两人万一有了真凭实据,恐怕卢大人也不能轻饶我呀。”

黎用抓着他的衣袖,为他消弭疑虑:“书吏不要怕。卢大人对我如此亲信,我但凡开口,知府大人怎么也能听个七八分;放心吧,我和书吏一同拿了银子,定您的罪就是定我的罪,不论如何,我也要死命保您啊。”

陈书吏听此一说,便果断跟他去衙门里了。

陈书吏一进府衙,第一眼看见的是端坐在中间宽桌后的卢知府,而第二眼则扫在旁边站立的两个衙役身上,他们怒眼圆睁,盯着他的脸,好像想将他吃了一般,让陈书吏浑身不甚自在。他站在公堂下,见众人有何说辞。

“陈书吏,你可曾擅称我令,扰乱别家田产,搜刮巨财?”卢德光先开口问道。

“绝无此事。”他冷眼一瞧那两衙役,“他们与小人本有宿怨,故空口白话地诬陷我。大人千万不要信以为真!”

“你**放屁!”一个衙役大骂。

“这是公堂,小心说话。”卢德光在旁训斥道。

陈书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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