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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有这么多论文要写要做要整理呢?
而且现在谢清呈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贺予远着走过去,瞧见他一直在轻轻地咳嗽。
书桌上有一只保温杯,谢清呈咳得厉害了,想给自己倒了一盖子温水,但倾杯时才发现水没了,他又懒得起身,于是又不太高兴地把杯子盖上,拿起笔继续在书上写些什么。
笔尖沙沙划过纸页。
却在须臾后顿住——有一只一次性杯子装载着热水,搁在了他面前。
他抬起头,撞上贺予的杏眼,男生刚从图书馆饮水机那边打了水给他,然后拉了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谢清呈神情冷淡,收拾书本和笔记本准备走。
笔记本却被贺予啪地摁住了。
“你去哪儿?其他地方都没座儿了。”
谢清呈本来想回宿舍,但转念一想,在图书馆里这个**不至于发疯,如果回去难道不是自投罗网?
就又沉着脸坐了下来。
贺予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绒冬衣,背着单肩帆布书包,裹一条宽大的温暖围巾,线条凌厉的下颌和薄的有些痞气的嘴唇都被掩住了,只露一双犬似的杏眼。他看起来和医科大那些知书达礼的学霸没什么差别,因为额宽眉黑,鼻梁挺立,甚至看上去更讨人喜爱。
很温柔的样子。
只不过谢清呈知道那是完完全全的假象。这个人是有病的,附骨之疽,不可拔除。
还疯到自己身上。
“谢清呈,上次就想问你。”贺予浑然不觉得自己被讨厌,自若地坐在谢清呈面前,玩着谢清呈的笔,“你怎么戴眼镜了?”
“自然是因为恶心东西看多了,眼瞎。”
贺予不以为意,笑笑:“近视多少度?”
谢清呈不理他,低头管自己写东西。
不期然青年的手伸过来,将他的眼镜自鼻梁上摘了,在自己眼前比划了一下。
“好晕。怎么这么厉害,你以前视力还挺好的。”
谢清呈劈手把眼镜拿回来,往脸上一杵,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过谢清呈用眼是太没用节制了,贺予知道。
他一天要读很多大部头的书,那些书往往蝇头小楷,晦涩艰深,正常人读不过三行就能与周公相会。
贺予并不理解为什么以他这个学界地位,年纪轻轻就是翘楚,却还要这样争分夺秒地做研究。旁人可能还会认为谢清呈是天生对医学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