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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试探、触碰,好似迷路的蜗牛,伸出触角。
唔……先试着牵个手吧!
试探的伸了手,拉着人往自个儿府里去,赵砚寒高兴了,真好,秦栗没有拒绝。
剥了蟹肉后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秦栗身上,似有所感,秦栗偏过头看他:“严大哥不吃一点吗?”
赵砚寒没有回答,而是道:“修与。”
秦栗听不懂:“嗯?什么?”
“我的字。”
才反应过来赵砚寒从未告诉过他,他的字是什么。
秦栗道:“赵修与。”
“嗯。”
“赵砚寒。”
“嗯。”
“严大哥。”
“嗯。”
不管秦栗喊什么,赵砚寒都一一应道。
“可我还是习惯喊你严大哥,一下子改口赵大哥,或者修与兄,感觉怪怪的。”
赵砚寒道:“你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
他告诉秦栗他的字,就说明他想与之更进一步,想让秦栗更了解他,而不是单纯的把他当成大哥或者夫子。
停顿了一下,赵砚寒试探地问:“我可以,唤你灵泽吗?”
“当然可以,字取了就是让人喊的,严大哥喊我什么都行。”
赵砚寒唤道:“灵泽。”
“嗯,在呢。”然后就是吸溜蟹肉的声音。
赵砚寒默默咀嚼着灵泽两个字,觉得无比好听,似雨露,似甘霖,泽润人心。
美美的用过一餐,秦栗才想起自己的小布包忘拿了,回府的时候顺手扔椅子上了,白日里学的书籍都在里面,还有他这两月来写的各种文体。
他朝赵砚寒解释:“严大哥,我的包忘拿了,我回去拿一下。”
赵砚寒制止了他:“不必,今日不学那些,再休息一日,今日就随便说些吧。”ωωw.
秦栗眨巴眨巴眼睛:“好吧,那严大哥要说些什么?”
“额……”赵砚寒卡了一下,随即道,“说说乡试吧,你知道多少,你不知道的我教给你。”
“我知道乡试又称大比、秋闱,由皇帝钦命的主考官前往南北直隶及各省省城主持,凡本省生员、贡生、监生经科试合格者皆可应试。
虽然生员原则上只允许科试第一、二等和三等前三名参加,但实际上通过录科、录遗①通过者,也都可以参加,但身世不够清白或父母丧事未满三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