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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正打算关窗户,忽然看窗户正对面的院里浮现出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玄沉墨披着黑色的大氅,从雪中走来。
风雪交加,吹得他头发遮盖眉眼,黑氅的毛簇拥着脸颊,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的棱角,少年气十足。
以前我不敢看他,但现在,我想直视他。
眼见他浅笑说,“挺牙尖嘴利阿。”
我手在窗户框上敲打,说:“没办法,谁让我有这么强大的靠山,玄老撑腰呢…”
我尽量笑着看玄沉墨的,可玄沉墨站在窗前,忽然俯身,靠近我。
我吓一跳,往后退被他用手隔着窗户搂住后背拽靠过去,说小白兔装什么大尾巴狼,接着我一愣,被他摁在了大氅的毛毛上。
我愣了下,然后就不动了。
“别把自己逼太狠,欲速不达。”
玄沉墨总能轻而易举的窥探到我的想法。
我没说话,他手松了松,把我松开后,又揉揉我脑袋,说他已经以地府的名义,在东北劈了个小院,跟我爸妈调动的工作地点很近,到时,再给他们偷偷挂上阴司令牌,安全就不是问题。
我起初想说不用麻烦,可接着想,这些家伙跟我面前嚼舌根,肯定也跟着我爸妈嚼舌根了,我能牙尖嘴利的还回去,我爸妈呢?所以就说好。
玄沉墨说三天内搞定,到时来接我。
我抿唇把对凤宴戎说的「打工话」又给他也说一遍,“无以为报,只能打工,有事叫我。”
玄沉墨就再揉我脑袋说,别这么丧气,接着,竟就又叹口气,垂头,头发上的雪花就掉到我鼻尖来。
他最近叹气越来越多了,可我不想问到底是怎么了。
之后玄沉墨也转身靠在窗户边,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没话,直到看他又伸出手。
我看着雪,也看着雪景里他伸过来的手,接着,把尾指放上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问他之前胡盛世说的虚弱是怎么回事?
他淡淡的说跟我没关系,是别的事情影响,问题抛回来,问我下面有什么打算。
我说打算好好学我能学的一切,我还预约了胡盛世的纸人和跳大神,感觉挺厉害的。
没想玄沉墨说,纸人可以,跳大神就算了,说萨满只保佑他们的孩子,想要打卦灵的话,除非——
嫁给萨满族。
我听的直咳嗽,说胡盛世可没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