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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被埋在了里面。
“她这是在搞啥?”
说话的竟是杜永支,他正提着从楼下买来的卤肉与啤酒,站在徐天南身后,一脸疑惑地看着被埋在衣服堆里的慕容水,而徐天南更是一言难尽地摇摇头,苦笑道:“习惯了。”
几人用了好一会,才终于又将那些被褥重新塞了回去,慕容水恨不得把脸埋起来,低声道:“老大……你明明早就看到杜支队了,为啥不告诉我。”
徐天南道:“我看你那么进入状态,实在不忍心告诉你他就在我身后。”
杜永支问道:“听老郑说,有人在动物园的募捐箱里,定点向金局的丫头捐了一百万?”
徐天南点点头。
对方靠在沙发,长舒一口气,似乎了却了一桩心事。
“这家伙,还真那么是非分明。”
徐天南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你在说谁?”
杜永支道:“还能有谁,就是行刑者这帮人,从一开始闹出那么大动静,想不到最后竟是冲着金局长来的。”
“听这话意思,你已经猜到他们是谁了。”
杜永支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了沙发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白色木制的亡命牌。
又是一张亡命牌,而这张木牌的上方却赫然写着:缄默者与其同罪,杜永支。
片刻后,杜永支的目光低垂了下来,缓缓解释道。——“这是我那天回来时,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
——“当我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猜到了对方的真正身份。”
——“因为这句‘缄默者与其同罪’,就曾是我师父的座右铭,也是他曾经不断告诫我的一句话。”
——“既然行刑者敢将这句话直接告诉我,那我也料定了对方并不害怕被我们猜中他的身份。”
慕容水立刻问道:“那他到底是谁?”
杜永支点上一根烟,随着烟雾飘散,他的脸上竟挂满了悲伤的神色,似乎此时的他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
——“就在二十年前,我刚入警时,曾跟着一名老刑警认他做师父。”
——“师父这人很厉害,论能力,甚至在当年有机会进入公安部的刑事侦查局,但他却是一个怪人,主动拒绝了每一次升迁的机会,而是选择一辈子留在边境派出所内,看着我们一批批离开。”
——“15年前,当我也从那里离开时,他就曾一遍遍地告诉那句和我说了5年的话:缄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