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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所以蛋蛋还忽悠那帮小可爱说,我这个干妈,其实是我的一个远房邻居。
这老太太除了一身重病和两套合计三百多平的大房子外,已经穷的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就想让我照顾她,把她送走了,房子就给我了。
蛋蛋一套话术打下来,有同事甚至当场就想认我给他们当点儿啥。
而蛋蛋今天请假来接我,他跟吴总说的理由也是他自己家有事,压根没提我,所以我虽然已经恢复自由了,也不用着急去上班,歇几天歇过瘾了再去不迟。
不得不说,蛋蛋对事情的考虑和安排,都深得我心,听的我一阵舒坦。M.
天刚擦黑时,蛋蛋就给家里打过电话,让家里来人把他那辆跑车开了回去。
毕竟他也喝了不少酒,车是没法开了。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作为人类的基本教养,这一点,蛋蛋一直遵守的很好。
一直吃喝瞎聊到深夜,终于彻底吃不进去时,我俩却都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我本来想直接回家睡觉,好几天没回家,都有点想家了。
然而蛋蛋却没放过我,一出饭店,他就打上一辆车,拉着我直奔洗浴中心,彻底洗了个大澡。
蛋蛋非说,这才算完整的接风洗尘。
不过洗完澡后,蛋蛋却没像之前那样,带着我去酒店**过夜,或者跟我回我家过夜,而是叫了辆车,让我独自坐车回家。
用蛋蛋的话说,我这种刚被放出来的,今晚必须自己回自己家睡,不然不吉利。
我不知道蛋蛋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些奇怪规矩,不过我正想回家呢,所以很配合的上了车,跟蛋蛋告了别。
后半夜的滨海城相当安静,我坐的这辆车跑的那条路尤其人烟稀少,这一整天也给我折腾的有些累,所以上车没多大会儿我就睡着了,直到司机叫醒我时,出租车已经到了平安里后门。
下车,出租车翩然离去,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平安里小区外,看着漆黑的夜空,闻着略有些腥咸的海风,我竟然隐约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忽然,‘哗啦’一声,又是铁链响动的声音。
在这连风都不敢大声吹的后半夜里,这铁链的声音显得是那么清晰。
‘哗啦…’又是一声,我不由得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片荒草地。
荒草,铁链声…那天去负二层时,也有这两样东西,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那铁链声到底是啥?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