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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南的一个小宅院中,悲切声声。
家属除了向之问妻子和那个孩子,剩下的几个都是娘家人,
“向师兄不是剡国人,来自遥远的秦国,心慕剑道所以万里来投;后来在锦城成的家,娘家在锦城也算是本地的一个小家族,远亲中有个叔公是教内的通玄师叔,按年纪来算现在怕是已经很老了。
师兄很少在我们面前提起他的家人,所以我们也所知不多每次在锦城相遇,都是在外面聚会,从未去过家里。
窦巩一旁低声介绍,几年下来,他们这批人在向之问离开后也没再有个真正意义上的师兄,和新巡游使王重进的关系还不错,但这样的人终究不可能得到他们的真正信服,相对来说,反而候莺隐隐有些成为他们之中领头羊的趋势。
西南论道一战虽然在势力层面上也没引发什么波漏,但在通玄以下的弟子群中,候莺的声名与日俱增。
剑修嘛,能打才是关键,尤其是在面对其它势力时,外战内行就是大家都佩服的品质,候莺在教内比武中就根本没有存在感,但屠妖族,闯魂群,西南扬威,这些可不是靠吹嘘就能得来的名声。
向家正在做法事,向这种一家之主升天的,法事一般都比较隆重,有他们这些兄弟也不可能冷冷清清,但几日下来的情况就让候莺有些感觉怪怪的,总感觉这一家子除了那个出生不满周的孩子因为饿而哭得真切外,其他人就很假,根本没体现出一个家失去顶梁柱的沉重。
他不是道学先生,当然不赞成那种恨不得就要追随而去的撕心裂肺,甚至等过一段时间改嫁他都是认可理解的;但是,现在新丧在身,适当表现出一点悲痛这不过份吧?哭不了一年一月,你治丧期间哭几天总可以吧?
已经冷漠到连表面的态度都懒得敷衍了么?
个人家事是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尤其是对局外人来说,这里面永远也不可能有一个公平的评判标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人愿意参合进这样的是非中,怎么做都会落埋怨。
但候莺还不得不做,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最后和向之问相处的人,也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当他问向师兄还有什么后事要交代没有,向师兄绝口不提的原因。
看着一群低头装傻的师兄弟们,也不能怪他们没担当,如果换个搏命的场合,这里没一个人肯落于人后,但问题是这是家事,向师兄的女儿和遗孀,还有娘家的几个闲人。
就只能他来出头当这个恶人,“你们谁在锦城有底层人脉,能打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