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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很是承你的情。”
“身为鲁家的家臣,岂能见主死独自逃生?不必多言,唐公子下手吧。”
语毕,福伯伸直了脖子,故意凑到刀刃跟前。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唐靖,等待他的决定,眼下两人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唐靖左思右想一番,最终还是喟然长叹,伸出手,扶起早已闭目待死的福伯,顺手一把抄起,早已经目光呆滞的鲁大公子。
“罢了,福伯你赢了。这次看在您老的份上,我放他一马,倘若再有下次……”
“绝对不会!”
喜出望外的福伯,不停的扶着鲁大公子,连连点头应诺。
其实,不需要唐靖多此一举,此事一旦传扬回去,恐怕,鲁大公子的继承人身份,也会因为违反家法的缘故被剥夺。
将来能不能再见天日尚且两说,哪还有能力去为非作歹?
望着两人狼狈离去的身影,福伯将早就已经吓尿了的鲁大公子背在背上,蹒跚着腿,一步一步的往曲阜挪去,背影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哥哥为什么要放过他们?假如刚才不是我们及时赶到的话……”
宁宁焦急的望着唐靖,不知道自己哥哥为什么会突然生出妇人之仁。
这种情况落井下石,确实显得不仁义,但于情于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反而会把自身陷入到极度危险之中,毕竟,他们现在依然还在齐国。
唐靖听宁宁这么说,邪魅一笑,对她说到。“我杀他由如杀只鸡而已,能取到什么作用?不如充分利用一下他的身份特殊性!让他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我有个大胆的计划!”
众人纷纷凑上前,听唐靖耳语数句,眼中都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随后,一行人调转身,非但没有趁机往河东逃窜,反而蹑手蹑脚的尾随在溃兵身后,再度朝曲阜城杀来。
自从唐靖一行人走后,鲁伯言总是感到心神不宁。
来回左右不停的踱步,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心慌意乱呢?
实在想不通,鲁伯言只好再度坐回座位上,用指节无意义的敲着桌面,闭上眼睛,细细思量。
今天是不是太安静了?
终于察觉到异样的他,睁开双眼,电光石火间已然明白了问题所在。
“快,备马,要出大事了。”
鲁伯言一边催促仆人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