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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郑芝龙一下好奇起来了。没想到这个看着年岁不大的伙计,到极有眼力。“小兄弟是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客官,干咱们这一行,不就讲究一个眼力见儿么,何况这京中卧虎藏龙,来来往往的宾客见得多了,这双眼睛也就练出来了。行了,我让后厨给您做菜去,就不跟您瞎白话了,您稍等。”

伙计躬身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郑芝龙看着这个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年轻人,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算是一个酒楼打杂的小厮,似乎也和别处的不太一样。

有恭敬,但没有过多的谦卑。更没有因为看出他可能是个官员而低三下四。

他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读过书?

半个时辰后,两人捂着肚皮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又在街上闲逛了半个多钟头,就慢慢往落马胡同走去。

这里没有路灯,但好在家家户户门口都有灯笼,勉强也能看的清路。

走着走着,郑芝龙停了下来。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郑芝豹没察觉,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停了下来。

“走啊,大哥。”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这里是京...啊!”一盆水从天而降,直接浇在了郑芝豹的头上。

郑芝豹愣了一下,接着**了一下鼻子。

“呕~是尿!这他**谁敢的!?”

郑芝龙下了一跳,慌忙躲到了一旁。郑梉府邸的院墙里面,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窃笑。

他摇了摇头,快步往家走去。

能干出这事儿的,除了郑梉那几个幼稚的儿子,还能有谁?

哎,自己这兄弟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啦。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蒙蒙亮,宫里的马车就来到了他们的住处门口,两人来不及吃饭,就被塞进了马车。

一路来到城外的火车站,等了没多久,朱由检就到了。

他并没多说,而是登上了属于他自己的专列。

车的中间,有两个专属于他的车厢。

里面装饰豪华,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郑芝龙坐在了另外的车厢,朱由检没让他过来。

从天津火车站下了车,早有辇车在等候,接着一行人径直往大沽口造船厂行去。

朱由检在门口见到了早已等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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