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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布下，只露出了一个三角的尖尖。
方晴潋于是拿起手机坐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顾随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方晴潋，他笑了笑，然后低头在椅子上找着什么。
方晴潋咳了一声，吸引了顾随轻的注意后，就对着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看顾随轻有些窘迫的样子，泰然问到：“说吧，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顾随轻老实承认：“故意的。”
“给自己打电话？”
顾随轻老实点头。
“什么时候挂的？”
“看见陈景予出来，就挂了。”
方晴潋回想了一下，没有说什么顾随轻听不得的话，但还是得问清楚他听到了哪些。
“听到了巴掌声。我本来想进来看看情况，但模模糊糊听到你的声音，比较平静，就没进来。”
方晴潋觉得生气，却又觉得好笑：“都听不清楚，你还听什么啊？”
“我怕陈景予动手。两个女人对一个成年男人，还是不占优势。”
方晴潋默了默，轻轻开口：“你有些过了。能帮我拿到监控视频，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这些事你没必要做的。”
见方晴潋面色冷淡，声音里也透着疏离，顾随轻感到一窒：“没有，这是，这是……你救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