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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个女人下手真是太狠了。
半个时辰之后。
大夫从韩子然的书房走了出来,并且交给韩母一张药芳与几瓶活血化淤的药走了。
临走前,韩母再三叮嘱大夫要帮他家保密,并且送了一篮子的鸡蛋做为谢礼后才放大夫离开,她自个抓药煎药去了。
韩子然坐在书房里寻思着整个经过,却是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去想它了,起身收拾起书来。
过几天就要上京赴职,但他现在这模样,这模样?好像他还没看到过自己被打后的样子,只觉脸上肿得不行,再加看回来一路上那些人都没认出他来,想来应该不是很好看吧。
走到了木盆边上,韩子然本想洗把脸,将脸洗干净后涂些药膏,却在看到水里倒映出来的脸来,双手一抖,手中的汗巾掉到了盆里。
大夫诚不欺他,果然是变成了一颗猪头啊。
一声轻叹,韩子然重新拿起汗巾,绞干,一点点擦试起脸来。擦完,又搓了搓汗巾,将它整齐的挂好。
端详着这个说是他书屋同时也是他睡觉的地方,韩子然是有疑惑的,他失去了记忆,并不表示他失去了判断力,以家人对他的重视,怎么可能让自己睡在书房,而让那二位陪他回来的护卫却睡在主屋呢?
虽然母亲说是他为了读书方便而睡在书房,可他心里总觉得不是如此,还有,自回到了韩家,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忘了。
母亲让他收拾下书房,看有什么是要带上京的。
这些书,他都没什么印象,但翻开后,里面的内容他又能悉数知道,想来自己是将它们都熟读过的。
韩子然又推开了抽屉,抽屉里放着三本厚厚的书,已旧,想来应该是他失忆前颇为喜欢的,拿起其中一本随便翻了几页,随即手一停,翻开的这页中竟然有一封信,封上写着:韩子然亲启。
韩子然有些诧异,只因这信封上的几个字迹极为熟悉,不就是他自己的字迹吗?
拿起信端详了片刻,将它拆开。
熟悉的字迹印入眼底。
韩子然:
如果你拆开了这封信,那应该已经失去了记忆。
是不是被打了?而且被打的很惨?那个女人曾经说过,如果我,也就是你,抛弃了她的话,会狠狠的揍我一顿。
是不是在想我是谁?我是韩子然,也就是没有失去记忆时的你。
韩子然的眉心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