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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也没带,她独自回到了她跟老公住的家,不过也就一个月,屋子里就一点生气也没了,阳台上的花也枯萎了,电和水也被关了,照片也都被蒙上了百布,一片凄楚,很适合她现在的心情,她窝在沙发里想着东西,想的什么她忘了,好像有什么很重要她却不记得了,连日的打击与折磨早将她的精神磨完了,消瘦的身体也显出连日来不思饮食的后果。
现在的她独处是很危险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孕妇。
对了,她摸向肚子,医生说她状态不好,随时有流产的可能,需要住院保胎,可大家被怀孕的事情震的把这都忘了,像是要印证她的担心,肚子一阵绞痛,她觉得她要死了。
她从沙发上滚下来,觉得门离得她那样远,她还有些拒绝往门那边爬,就这么带着孩子去见老公,不知道他会不会骂自己,肚子越来越痛,汗和泪一起流下,她艰难的看了看身下,血染了一地,孩子肯定没救了,那她也不挣扎了就这样吧,等下辈子吧,下辈子她一定不要如此活着。
带着这样想法昏了过去,再醒来却是眼前这副景象,三娘很是无语。
老天是觉得她上辈子太平淡了吗?才让她现在变得如此离奇,还是说前面种种本就是她的一场梦,是梦吗?为什么疼的那样真实?不是吗?那为何现在也这般真实,身上的锦被,屋里的阳光,萦绕在鼻间的香味,朦胧中的人声。
好吧。实在猜不透就先不猜吧,总会有人给她答案的。
三娘又想放弃了自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田妈妈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二爷二夫人,虽然老爷下了禁令,可秀锦园又不是天牢,总有办法的。
松烟疾步向前屈膝行礼:“奴婢见过二爷二夫人”。
二爷匆匆而过,二夫人跟在他的后边,松烟退了出去,还轻轻带上了前厅的门,自己立在门前,看着繁华的秀锦园,昨日觉得满园的花都要败了似的,今日却如小姐般又恢复了生机。
二爷自三娘落水就未见到三娘,如今看着自己女儿巴掌大的小脸,泪就落下了,自己这个女儿百日前还在自己的院子,粉粉糯糯的一团,比她大哥夏似铎小时候好看多了,整日都想抱着她,虽听不懂话,也想同她聊天,看她露出小小的酒窝,就是这该死的酒窝却把女儿一生葬送了。
二爷愤愤的握起拳头,对二夫人道:“等三娘好起来,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接回自己的院子,最近我在走关系,想补个远点的缺,到时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