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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游就打听过他了,只是今日见得张意如如此反应,他觉得理所当然,可心内还是有些……酸。
饶是如此,他的回答依然客观。
大抵这便是祁游同其父祁镇很大的不同吧。
张意如轻声附和着:“是啊,太子殿下就是这样一位佼佼君子,虽然不熟,但是他的为人总是叫人放心的。”
祁游龇牙一笑,拍了拍胸脯,说:“我也很有安全感啊。”wwω.ЪiqíΚù.ИěT
张意如轻轻一笑:“那你以后定要好好爱护你的妻子。”
祁游脸上笑容一僵,顿时没了接话的欲望。
“出来这许久,我也该回去了。”张意如仿似并未察觉到祁游的不对劲,道,“你也回去好生打理一番,待会儿还有给太子殿下准备的接风宴。”
祁游呆愣地点了点头,似乎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在意。
谢青棠没有如祁镇所愿,带着人去休整一番,而是带了队人马,坚持去看望还坚守在子罗镇前方的定北军。
他让傅峥带着士兵们去休息,自个则带着几个护卫登上了城楼。
祁镇落后谢青棠一步走在他的身侧,但劝解的话还没停。
“殿下,子罗河的对岸就是漠北人,臣是个粗人,就直说了,那条河说白了就是条小水沟,若是对岸的人箭术过人,他们在对岸的城楼上也是能将箭放过来的,城楼上实在危险。”
谢青棠轻笑,朗声道:“那戍守在城楼上的士兵们就不危险了吗?我只是上去一趟就嫌危险,那士兵们又该当如何?我入了军营,也是军营的一员,自然不能做逃兵。”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小,离他近的几名正在当值的士兵都听见了,他们当即挺了挺腰背,更有甚者顷刻间红了眼眶。
谢青棠缓步却坚定地走上城楼,他的目光扫视过一干守在城楼上的士兵,还有一直坚守在城楼上的守将,竟都是定北军的老人。
他们似乎也认出了谢青棠,眼中隐隐有什么东西在流转。
谢青棠看到他们,哪里还有什么不懂?
这都是祁镇的安排。
他将原定北军的老人都安排来做最难最危险的任务,而他的心腹自然不同。
谢青棠强忍着酸涩,扬声道:“众将士,今日我前来,一为收复河山,二为致歉。朝廷不察,叫定北王府蒙冤,叫定北军含冤被拆,叫北疆百姓无辜枉死!皇上甚为痛心,今日,我代皇上在此致歉。”
他不能代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