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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砰！
震惊之间，虚空之上已经展开了大战。
一方，殷纣头悬一尊铜炉，出手凌厉无比，声势格外浩大。
一方，血袍老者手持一个炼妖壶，脚踏着血海，吞天纳地，气势也无比的强横。
相比他们，那白发老人就含蓄多了，他看起来就如一个平平凡凡的老人，就算是大战，也没有煞气和戾气透露，出手虽然普通，但叶辰能看得出，白发老人每次出手，都蕴含了诸多的秘法。
“上善若水，返璞归真吗？”叶辰喃喃了一声。
轰！轰隆隆！
叶辰喃喃之时，两道身影不分先后的坠落了虚空，将两座高山压得崩塌。
他们，不用说便是殷纣和嗜血殿的血袍老者了。
两人纷纷狼狈的爬了起来，脸色凝重到了极点，一脸无法置信的看着白发老人，“你竟然还活着......。”
“都是快入土的人了。”白发老人微微一笑。
此话一出，那殷纣和血袍老者二胡不说，转身就跑。
快入土的人了。
你这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吗？
血袍老者和殷纣不得不跑，跟一个快死的人死磕，绝对是**行径，这要是把他惹毛了，死之前拉一两个垫背的还是很轻松的。
两人走后，那白发老人缓缓向着叶辰走来。
叶辰小心脏咯噔跳了一下，慌忙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一礼，“晚辈秦羽，多谢前辈搭救。”
白发老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动了一下手掌。
叶辰只感清风拂过，便发现遮盖自己脸庞的鬼冥面具不见了。
没有了鬼冥面具遮盖脸庞，叶辰的真容，也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白发老人面前。
“前辈，你......。”叶辰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只是，白发老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叶辰的脸庞，看着看着，那浑浊的老眼便有热泪盈眶，苍老的身躯，也为之颤动不已。
群山中，一片狼藉，幽静无比。
叶辰和那白发老人就那样静静伫立。
许是太过沉浸某种情感之中，白发老人许久不曾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叶辰，老手有几次还会抖动，似是想要上前**一下叶辰的脸庞。
这边，叶辰被白发老人看的浑身不自在，便试探性的叫了一句，“前辈？”
被叶辰一语惊醒，那白发老人这才慌忙擦干了眼泪，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