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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转,手上抓过一把早早放在身侧准备好了的红色药粉,五指张开,药粉均匀地洒在了况世良扎满了银针的背上,“那只是个开始。”
烧灼之痛,被蚂蚁啃食之痛,遍布了况世良整个背部。
这一会,他显然无法再保持先前的镇定。整张脸在剧痛之下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紧咬牙关。
“公公还请忍住。”月浅宁冷冷道,伸出左手用力按住况世良挣扎着的身子,将他按定在床榻上。空出的右手极其迅地抓过身旁放好的麻绳,麻利的将况世良的四肢一个接一个绑定在床榻的四角,打了死结固定住。wwω.ЪiqíΚù.ИěT
“啊!”
疼痛越剧烈,一直强忍着的况世良再也忍耐不住,低吼出生。
今夜注定漫长。
第二天,清晨。
自昏迷过去的况世良身上取下最后一支银针,月浅宁将银针收入原本装它的那个丝绸袋子里,趁没人注意,将整幅银针藏入衣袖中。
剩余的草药还有很多,眼看身旁的况世良还处于昏迷状态,月浅宁取出其中的一部分,研磨调配好,分装成一个又一个药包,也尽数贴身保存好。
所有这一切做好之后,况世良终于睁开了眼睛。
和前一日不同,此时的他,脸上不再泛着死人一般的青色,而是稍显红润,十指指尖的青色也早已褪去,恢复了正常。
况世良躺在床榻上,挣扎着坐起身,眼神有些疑惑。他昨晚是痛晕过去的,对之后的治疗并没有留下太多记忆。
“杂家……昨夜失态了。”像是回想起昨日的低吼和挣扎,况世良低着头整理着有些散乱的头,沉声说道。
“公公胆识过人,浅宁佩服。”月浅宁坐在一旁,悠然地泡着茶,道。
况世良站起身,细细地打量自己的身体。从他的表情和动作看来,一举一动,与前一日已大不相同。那病,看来是大好了。
他走到床榻边的木椅旁,将自己脱下的上衣一件件重新穿好,再次梳理了一边自己的鬓,这才移步走到月浅宁面前,躬身道,“月姑**医术过人,杂家谢过月姑娘了。”
“公公说什么,我不明白。”月浅宁没有看他,俯抿了口茶,茶香清甜,甚合她的心意。
“浅宁并不会什么医术。昨日公公来得晚了,又受了些风寒,便在这儿歇过一晚,今日起来,便已然大好了。”她说道,放下茶杯,望着眼前的况世良,眉毛一挑,“除了这些,还生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