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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且饶了义父的古筝吧。一别数月,没见你长进半分,竟还把他老人家钟爱的“粉红莲”拨弄得如此生涩、肤浅,简直难听死了!
——长得又美又仙的,嘴巴竟这么刻薄。
——你还不是一样?长得像是书香门第的淑女,其实只是绣花枕头,徒有其表。
——丰儿,这可是你义妹,是除我以外,你现今唯一的至亲了,所以,别那般刻薄。”
——爹,您不要总是惯着她。自上了初中,她已越发叛逆不乖了,我已不知该如何怜惜她了,许是,已厌烦了!
——丰儿!你去哪儿啊?
——师父,阿丰为什么这般对我?难道我真的惹他厌吗?
——瞧你,只这样便哭成泪人儿了,还敢说什么独闯江湖的狠话啊。
——师父,您瞧着吧,我会成为真正的女王的!
——那么,秋儿,为了那一天早日到来,从此刻起,眼泪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淌。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作为一种障眼法,用以示弱、以退为进,伺机秒转乾坤、秒杀致胜。
…………
师父,师父……愿您在异度无忧无虑,一切安好。咸涩之泪,于阮秋心中默默流淌,而美丽的脸庞上,却也风平浪静,毫无破绽。
一曲终罢,苏姑娘走出香阁,朝众人施礼,于短暂的沉默后,满堂喝彩。
秦爷不露声色地将目光定在气定神闲的铎爷身上,暗想,五年了,我们兄弟竟不知苏姑娘还深藏着这等技艺,唯六然狐是镇定自若的。难不成,这看似平和中立的奉茶女,竟是他为我们暗自布下的棋子吗?
水开了,苏姐向众人得体一笑,净了手,麻利地淋杯,氤氲水汽升腾而起,开水直冲杯心。转瞬,她添冷水于砂铫中,复置炉上,回身洗杯。一双丰满而玲珑的玉手同时洗两个杯,动作迅速,声调铿锵,姿态美妙,众人不禁连声喝彩。
阮秋默默无语,端坐于相隔不远的另一方茶案前。她下颌微敛,重心居中,暗暗**搭放于修长双腿间的纤手。曾几何时,不会洗杯的自己,常常一不留神碰到杯,被烫得要命,不知起了多少水泡,打破了多少杯子,才练就了赏心悦目的上乘功夫。想必,眼前的身手不凡的苏姑娘,也经历过一番彻骨寒吧。
杯已洗毕,苏姐将杯、盘中的水倾倒至茶洗里,茶壶外的水份恰好被蒸发掉,正是茶熟之时。唯老手于此,方可丝毫不差。果然好功夫!阮秋于心中赞叹。
终于,历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