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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嘴角上扬,一边把剩下几支随意投掷到场内,一边低声解释道:“这些小摊小贩,若不使些法子,每每碰见你这般厉害的人,岂不得亏本亏得连饭都吃不起。”
场上再无一中。
卿若想了想,也确实如此,便不再纠结这些了,于是转头看向墨玉,颇为惊讶地问道:“不过,没想到你投壶竟这般厉害,这种动了手脚的箭也能投中!”
墨玉不以为意地说道:“巧合罢了。”
这厢卿易舟和卿符也取了瓶子回来了,身后的老板一连亏了两个瓶子,脸色乍一看已经有些不太好了,今天头一回出摊就亏成这样,心里不免开始打新的算盘了。
卿符得了花瓶,四人倒也不在这投壶摊上停留了,卿易舟待着不情不愿的卿符回了卿府,而卿若本来也打算和墨玉一同回府,结果打马走到西市头,突然想起来一茬事。
傅茗烟昨儿想她带些西市“辛夷坞”的玫瑰酥来着,方才惦记着萧泽调兵一事,竟差点忘了。
卿若连忙调头回去,趁着“辛夷坞”还未打烊。傅茗烟本不喜甜食,可是自打落水身体不好,每日续以极苦的汤药以后,便开始吃起甜食,而这家辛夷坞的玫瑰酥便成了傅茗烟最喜的甜食之一了。
才回黎都两日,傅茗烟的身体就越发虚弱了,每天抱着手炉,披着好几件衣服,药的剂量加了好几次,还是受不住秋风,早晚咳个不停。
卿若拎着两包糕点,轻车熟路地往傅茗烟的小院子走去,来的多了,傅家的布局早被她摸得透透的。
卿若方才在校场就出了一身汗,在西市停留了片刻后,又是骑马来的傅家,身上的汗水早被吹干,只有额间的碎发糊在脸上,浑身黏黏糊糊。怕汗味熏到傅茗烟,卿若一到傅府,就拿湿毛巾反复擦了好几遍,然后才敢到院子来。
“怎么又坐外面了!”入了院门,卿若远远地就看见傅茗烟又坐在外面的藤椅上,蹩眉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这天气你受不住的,快进屋去!”
“等你呢。”傅茗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仿佛生病的不是她一般。
卿若正扶傅茗烟起身,结果又看见桌上未动的药汤。
“太苦了,不想喝。”还没等卿若开口“训斥”,傅茗烟倒是先说了。
卿若不争气地瞥了一眼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最后还是无奈地摇摇头,将她先牵进房间。
“待会我让人把药重煎了,我带了你喜欢的玫瑰酥,你这回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