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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仍需装病良久。”张良叮嘱道。
“自可!”
丁复连日赶路,早已口干舌燥,见此处已无事,懒得顾及礼数,伸手便欲取一旁酒爵。
“丁统领若不畏死,尽可用之。本大夫身旁器物多半染疫,须毋未有提防,亦是死于此物~”陈平邪笑道。
丁复连忙退后,陈贺傅宽闻言下意识躲避营中之物。
“皆是祸害,陈大夫早日将其焚烧。”张良皱眉道。
陈平坏笑半晌,随即正色,“此战乃楚军不敢急进,方给本大夫可乘之机。前番亦是子房先生借由江雾。他日若再战,项羽或许再次破釜沉舟,或求计范增,力不可胜,计恐亦不可胜...”
“虽是如此,然项羽当不会大军伐此,与齐国僵持之韩地恐成项羽泄愤之地。韩地之人...十死无生。”再提起伤心之地,张良面色黯然。
“如此亦好,但愿王上可趁此机,有所变动。韩地一失,衡山便不保。”
......
陈平还是未将真话全盘告知张良,他并非是尽数烧杀楚军,虽不至于围三阙一,当日亦是给楚军留了一条生路,以求楚人将疫病带回九江。
吕臣半边脸被大火烧焦,时断时续的剧痛一路上刺激着他的神经。凭借昔日的体能与求生意识,终于逃出衡山国疆土。
秋日夜风吹拂过脸,稍稍缓解吕臣的剧痛。
眼前渐大的火把之光,让吕臣不觉舒心一笑,而又扯开干裂乌黑的脸颊,血液流出,映衬着烧光的头发,极似恶鬼。
“本统领在此!!”
干涩发痛的喉咙中磨出一声高喝,胯下战马随之跪倒于地,气绝身亡。
似人非人的吕臣踉跄起身,忽见火光已在其周围。
“吾乃吕臣...吕清之子,于衡山战败于奸诈小人...”吕臣艰难言道,战败之语属实难说出口。
吕臣本以为周围将士会认不出他,随后大加嘲讽,未料众人细看半晌,随即四散。片刻后,一身戎装面色阴沉的项猷策马于其前。
“项统领...救命...”一向高傲之人此刻不得不放低姿态。筆趣庫
“呵...果然败了,前几日还以为将士谎报军情。看来吕统领亦不过如此。”项猷拔剑在吕臣身上比划。
吕臣跪地不言,昔日只是项伯咄咄逼人,他还以为项猷与其父不同,如今只道自己多心了。
“吕统领为何只身离衡山,周统领何在?”项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