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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
败了……
败了。
这两个字无比沉重地在水牛阿特摩斯的脑海里回响，久久回荡……阿特摩斯脸色晦暗，怔然不语。
“噗！”
突然，一团水花倏地炸开，楚风扛着白胡子从海里窜了出来，落在莫比迪克号上。
“老爹！”
“老爹！”
“……”
白胡子的义子们着急的围了过来，满脸担忧地看着白胡子。
白胡子面色苍白，唇齿紧闭，浑身气势颓靡不振，若不是胸膛间微微起伏表示他还活着，众人只怕早就奋不顾身冲上前来和楚风决斗了。
楚风盘坐在白胡子身旁，拧着衣服水渍，皱着眉头埋怨道：
“老头，不行就直说，没必要撑着。要不是我从海底把你捞起来，恐怕就要撞上海底火山去了。”
白胡子手指微微颤抖，胡须哆嗦。
楚风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听在他耳里显得格外刺耳，想他驰骋大海数十年，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可是，他又无从反驳。
这个和他爱子艾斯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实力强得可怕，纵然强如白胡子，也探不出路人的深浅。
白胡子嘴角轻微地抽了抽，叹息道：
“看来真是我老了……路人，这个时代有你，只怕任何人都得活在你的光芒之下……这个时代，是属于你的。”
楚风手上的动作停住，一脸认真地看着白胡子：
“我才不稀罕什么我的时代，你的时代……白胡子老头，我这人可没有什么大目标，要是能找几个和我过几招的对手就心满意足了。”
想了想，楚风又道：
“你说，这个世界还有人能比你强么？海军英雄，卡普？红伯爵？金狮子……亦或是其他四皇？”
说起这些人时，楚风的眉头不由得一紧，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强者，但跟一个时代的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