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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众人相继回到南区分局,草草吃过两口后,聚在办公室开会。
灯火通明的光色下,徐钰将两张照片贴到小白板上,给众人汇报今日的收获:“在孙益姚的评价里,朱淑君势利、贪慕虚荣。在柳惠蓉的评价里,朱淑君愚蠢、天真,容易受骗。”
这个浮华的年代,少有人愿意花费时间跟精力去了解对方,仅凭三言两语就可以做出相关的判断,所以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缺点,带着一点他们各自性格的缩影。
徐钰在孙益姚的名字上画了个大圈:“孙益姚除了朱淑君的坏话,基本什么都没透露。三缄其口,含糊不清。而柳惠蓉的口供则表明她有很多地方在说谎。她不仅是朱淑君的职业领路人,还知道朱淑君早期服务过哪些客户。她选择对警方隐瞒这些重要线索,不知道究竟是怕惹麻烦,还是心虚作祟。”HTtρs://Μ.Ъīqiκυ.ΠEt
同事颔首:“有必要查一查孙益姚的财务情况,那套近千万的房子到底是怎么买下来的。”
黄哥从饮水机旁走过来,端着咖啡,做好最近几天要长期奋战的准备。
他“呼哧呼哧”喝了一口,被烫得龇牙咧嘴,举手补充道:“那片地区的房价其实是这两年才涨的,开盘的时候,大概是三百多万吧。孙益姚倾家荡产,应该还是能买得起的。”
“我觉得我们目前最大的问题,也是最有可能突破的地方就是,朱淑君的钱去哪儿了。几百万的收入不可能不翼而飞。”青年按着自己发酸的脖颈,因沉思而显得表情凝重,“还有跟她关系好的江静澄,她失踪后没过多久人就**了。如果会所的工资那么高的话,江静澄怎么连多余的存款都没给江平心留下?”
黄哥摇头:“江静澄不一样,她以前是洗碗的,后来才开始入行陪酒。而且她对这份工作本身很抗拒,主要是为了给江平心赚个学费,业务很少会发展到……咳,上班时间之外的这个部分。所以她的收入跟其他人不能类比。”
何川舟坐在人群之外,靠近角落的位置。她后仰着头朝中间看来,桌角的笔随着她的动作滚落到地上,发出很轻的一声。
她弯腰去捡的同时,说道:“江静澄没有身份证,钱一部分打在江平心的卡上,每个月差不多只有八千块钱左右。另外一部分用的是现金,这个具体就不可考了,反正当时老板说是不多。江平心也没有发现她姐姐有带多少现金回家。”
邵知新直眉楞眼地问:“有没有可能是老板怕麻烦,刻意隐瞒了一部分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