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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弃民不都是这副样子吗?看起来孱弱可怜,实际上为了利益挖空心思,利用一切去攫取利益,根本不懂什么礼义廉耻。被神所抛弃的人,又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呢?筆趣庫
弃民就是该待在弃民所在的位置,不能有任何的僭越才对!
夜歌确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但他还是提起了笔。
既然降尘院要考他这一个月来学了什么,那么他就将这一个月来所学的都展示出来便是了。他这一个月,并非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反而是做了很多的事情。
相比于夜歌的生死考试,其他人压力没那么大,却也不那么轻松,这场考试的成绩直接决定了他们能在降尘院里面待多久。若是连及格都没有达到,那么考试完就要准备退学了;若是让师上满意了,那么或许能在降尘院里学满一年。
能够在降尘院待多久,有时也是弃民学子相互比较身份的事情。
于是,所有人都在奋力书写着。
神民可以犯错,弃民却不可以。他们只有一次机会,出人头地的唯一机会,他们必须死命地抓住,用尽一切办法。
铛
钟声响起。
夜歌停笔,上交试卷,行礼离开。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离开。
喂,御甲科的那个!
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夜歌转头向后望去。
有人追了上来,正是刚才同一考场的学子。
机械科,陈子昂。
夜歌。夜歌回应道。
我知道你,很有名!陈子昂说道。以缀鸡头之名考进御甲科,把御甲科师上气到悬壶院的人,天天逃课不来的人,确实很有名。
夜歌看着陈子昂,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
陈子昂向后转身,指着一个垂头丧气的人说道:他,屠鸣,医药科,每天学到深夜,头发都白成那样了,却还是科里最差的。这次出来,我看他直接哭了,想来应该是没有考好。
夜歌看到了那个少白头的身影。
他,华员,数学科,天赋很好,成绩在科里也是中上游,可他每天都在凌晨四点前起床,我从没有见过他离开过书。陈子昂又指着一个人说道。
夜歌也看到了一个捧着书走路的身影。
他,孙山,植物科。每天都在点头哈腰地巴结人,植物课学堂里的所有杂活都是他在干,我还见过他给别人下跪,可他脸上总是带着笑。
夜歌看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