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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秀儿心已玩野,不想这么早就回家睡觉,一个抓着荷花的手,一个抓着凤儿的手,齐声说:
“我也要去。”
此时邵国华的酒意消散大半,和胡丽娘说说笑笑的先一步上楼,可进入房间却发现传贵并不在家,立即拔通电话问:
“哥,在哪呢?”
萧传贵在电话里回道:
“我在小区棋牌室,你们回来啦。没事就挂掉吧,害的我出错一张牌。”
邵国华望着“嘟嘟”响的手机苦笑:
“我这个哥啊,最近几天又喜欢上打麻将。搁下碗就往小区麻将室跑,不到晚上十二点不回家,肯定是楼上老张头把他带坏的。”
“小赌怡情,适当的玩玩也没什么。”胡丽娘笑着把荷花床上的薄毯移到一边,脱掉衣服躺在篾席上。邵国华拿出银针盒边消毒边说:
“他打的也不大,输赢也就几十块钱,主要是担心他长期坐着对身体不好。”一根长长的银针,在熟练的操纵下,慢慢没入丽**肌体中。
胡丽娘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适,仍就巧笑连连地说:
“你对荷花前夫很好啊,在外人看来你们两个就跟亲兄弟一样,是怎么做到的?”
“荷花连这个也告诉你啊,你们倒真是好姐妹。”
“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只要是认了姐妹就会把心都掏出来,难道荷花在家里没说我的事?”
“没有,你不会把我们家的事也告诉姐夫吧?”
“荷花这点像我,女人的秘密只能女人知道,跟男人扯什么?”
“你们女人嘴里永远没有秘密,”邵国华呵呵笑道:
“那天你们不就是当着我的面说月梅姐的事。”
胡丽娘娇笑:
“如果你是三帅会怎么做?”
国华扎了一针又一针,沉默良久后说:
“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不过我还记得他们样子,特别是我**手,那双手就跟有魔力一样,我摔疼了,只要她一摸,立刻就会不痛。如果叫我用一样东西换他们活下来,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愿意。”
“你是孝子,”胡丽娘叹道:
“三帅也是。如果叫他在父母和月梅姐之间只能选一个,他会选谁呢?”
“会选父母,”邵国华不假思索地说:
“如果是我,我会这样做,估计三帅也会这样做。这几天三帅不可能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也相信他爱月梅姐,他的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