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夫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趣阁www.biqugi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容叔喝酒的动作都停住了,很是愣了愣,显然被这个消息震得不清,但半晌,他却慢慢地笑了起来,似是感慨,也似是欣慰:“是啊,臭小子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当年,又有谁能想到,他会活下来呢?”
“既然活下来了,还活到了现在。”耿惊花一口饮尽坛中酒,再向前伸出手:“便把当年交由你保管的东西给他吧。”
容叔愣了愣:“这么快?”
“都元婴了,是时候了。”耿惊花的表情似喜似薄怒:“天生道脉的修行速度,呵。”
容叔低低地笑了出来:“这么说来,假以时日,等他再走过几遭魔域,若是不借这不渡湖之势,恐怕连我也都要打不过这个狗小子了。”
耿惊花伸出的手中逐渐有了一个奇特的光团,光团之中,隐约好似有一柄钥匙形状的东西,却又在耿惊花的下一次收掌之后,消失不见。
湖中之人与岸边之人月下对酌。
对影横斜,并不交织,月色并不均匀地洒在每个人身上,不渡湖底依然无法被照透,浸于湖中之人的人只能仰望这样的月,再沉眠于湖底。
但月好似终于近了一些。
近到仿佛搅碎了湖中的倒影,便可以伸手捞月。
“老耿啊。”容叔突然低声道:“很久不见你用剑了,你还记得自己……曾是个剑修吗?”
耿惊花起身的动作一顿,然后行云流水地收了小马扎进乾坤袋里,摇摇晃晃地冲不渡湖的方向摇了摇手,一言不发地离去。
这一夜,有人一身酒气自湖边归。
也有人在踟蹰许久后,到底还是扣响了自己大师兄的门。
开门的人只着雪白中衣,长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比平时的散漫样子还要更随性一些。
傅时画靠在门框上,一张脸在月色之下显得更多了些几近妖异的英俊,他垂眸看向虞绒绒,再抬手勾起她的一缕发,笑得有些不正经:“小师妹这么晚来敲我的门,实在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虞绒绒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再在他的注视里,默默红了脸。
她只是犹豫太久,并未注意天色,甚至根本没有往其他奇怪的方向去想,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能明白傅时画这句话中的意思。
圆脸少女移开目光,仿佛被灼伤般,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更不敢落在他似是有些散开来的衣襟上,毕竟盛夏之时,中衣轻薄,很难不去注意衣襟之下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那、那我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