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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虞绒绒当然还是知道的:“我记得……就是那位盈贵妃的儿子?”
傅时画沉默了片刻,眉目有些恹恹地看着足下这方宫阙,又突然笑了一声:“本想踩开这个房顶给你看看里面,却又害怕你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是算了。”
虞绒绒虽然没懂什么是不堪入目的画面,但竟然莫名有点感谢那玩意儿阻止了傅时画过于嚣张的胡闹。
他们踩过了大半宫城,身形起伏再顿,倏而跃起,长驱直入又转角,傅时画终于倏而在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巷里停下了脚步。
面前明明空无一物,他却翻腕出渊兮,再向着虚空中的某处一剑贯穿而入!
虞绒绒见过许多次傅时画出剑,几乎每一次都是剑意纵横沸腾,她还在想宫城里这样拔剑,真的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吗?
却见面前虚空竟然好似将他这样的剑意彻底吞噬殆尽,面前的空气好似只是被这样的剑气震荡出了某种不太明显的波动,再悄然让开了一条不大的缝隙,正容傅时画带着虞绒绒和二狗轻巧地溜了进去。
原本站着二人一鸟的地方,倏而空空荡荡。
宫城所有的宫铃有了一瞬间的寂静。
然后仿佛有什么狂风吹过一样,那些宫铃的寂静竟然只是蓄势,为接下来这样狂舞乱摆而蓄势!
但也只是蓄势。
傅时画向前走的步伐顿了顿,他有些疑惑地皱眉回头看了一眼。
虞绒绒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里没太回过神来,此刻见他神态,有些紧张地问道:“怎、怎么了?”
“没什么。”傅时画摇头:“只是好奇今日那些吵闹宫铃怎么竟然没响。”
虞绒绒的紧张悄然消失,表情变得莫名乖巧了起来:“可能它们自己也觉得自己吵,所以变得懂事了起来吧。”
傅时画的目光慢慢落在她脸上,再在她的指尖扫了一眼,似有所觉,轻轻勾唇,再俯身凑近她:“嗯?是吗?”
虞绒绒双手背在身后,在他的目光下逐渐心虚,再露出了一个十分无辜的笑容:“我、我就拨了一下,真的就一下。”
——如此在宫城上纵横,就算不是有意去看,虞绒绒也已经感受到了这些宫铃之间的联系,那些飞檐与宫墙的线条之间细微的联系。
所以彻底没入那片空气前,虞绒绒倏有所觉地回首,再抬手拨动了空气中的某条符线。
于是那些宫铃的蓄势在片刻后,就成了某种彻底的哑然。
有看不见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