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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显不是我奶的,我爸被掐的涨红了脸,别人这时候也不敢上去帮忙,我爸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右手照着我奶额头就是一巴掌,通红的血印子直接印到了我奶脑门上。
我奶脖子一仰,松开了我爸连着后退好几步,还好我爸手上有分寸,不然我奶差点被这一巴掌撅过去。
那团黑影从我奶身子里钻出来,在我爸手里吃了两次亏,这下不敢再呆了,出来后直接就往院子外跑,一闪就没影了。
我奶不像老舅被上身那么久,但毕竟岁数大了,虽然没有晕倒,但也被折腾够呛,我弟赶紧过去把她扶住了。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啥动静都没有,我爸拿出根烟抽上了,“把二国解开吧。”
大家知道应该是没事了。
舅妈这才哆哆嗦嗦地从屋里出来,“二…二国他没事了?”
我爸恩了声,“暂时没事了。”
舅妈刚要落下的心又提起来了,“啥意思?那玩意儿还会回来找我家二国呀!”
“那得看二国干啥事招惹人家了。”
我爸边说边往屋走,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白酒,又拿出一张黄符点燃后扔到了酒里,白酒遇火也跟着烧了起来,不一会儿符纸成灰,火也灭了,他用手指搅了搅,然后‘哗’地一声泼到了我老舅脸上。
我老舅浑身一激灵,人跟着就醒了,但刚一醒就开始龇牙咧嘴哼哼,倒不是又被脏东西磨了,是疼的,看他脸上那密密麻麻的血道子,我一度怀疑我爸烧那张符就是故弄玄虚,伤成这样估计光是泼一碗酒也能把他疼醒了。
“嘿醒了醒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开始起哄。
“二国,你被脏东西缠了知道不?”
“你干啥了二国,是不往人家坟头尿尿啦?哈哈…”
我老舅自己也有点懵,但这一身伤绝对掺不了假,他哑着嗓子刚要说话又疼地抽了口冷气,“我…我没干啥呀,晚上在大民家喝的酒,他喝的有点多倒炕上就睡了,我自己喝也没啥意思就打算回家,路过剃头山时候不知道咋回事就想往上走,走着走着感觉好像到家了,我寻思睡觉吧,结果我媳妇非要那啥…”
我舅妈当时脸就绿了,“你别特么扯犊子,你可不回家了么,回来就这死样了,又抽疯又挠墙的,我以为你耍酒疯呢,哪知道你又开始挠自己,瞅瞅你把自己脸挠的跟那蜘蛛网似的,差点没把我吓死,要不是建军听见声了找人过来把你捆姐夫家来,你现在都指不定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