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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不能对他有情。我若是对他有情,便是天理不容,畜生不如,死后亦是无颜面对先人。”他喃喃自语一般,紧紧握住了佩玉,低低地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我与他应是不共戴天,如何能对他有情?”x33
江有余叹息道:“既然如此,大公子何不举慧剑,斩情丝呢?”
沈碧秋只是一言不发地站着,良久,方道:“斩不断,理还乱,只怕是不死不休罢。”
从那一日起,江有余便开始给杨琼服用尸虫,想以此为饵,诱杨琼体内的蛊虫进入他的脑髓之中。初时,是每日服一剂,随着服用日久,再逐渐加深。江有余格外小心谨慎,沈碧秋虽然并未在他面前直言,但是他心里却是明白得很,假若杨琼真的出了甚么事,只怕沈碧秋到时候癫狂起来,会是六亲不认。
沈碧秋于是借口杨琼身上的蛊毒未清,哄他服下这些毒物。杨琼如今对沈碧秋可谓是言听计从,自然不疑有他,就算沈碧秋谎称他时常会蛊毒发作,随意伤人,要将他整晚绑在床上,杨琼也欣然受之,不曾有半句怨言。
沈碧秋自然明白,此刻杨琼体内的情蛊仍未真正发作,但是杨琼待他却一如往昔般情真意切。一时之间,沈碧秋倒有些分不清,杨琼到底是受了情蛊的蛊惑,还是内心深处对自己仍未忘情。
每每念及此处,沈碧秋的心里便如万蚁噬心般煎熬。他唯有把心中的怨愤和痛苦都发泄到杨琼身上。他用绳索捆住杨琼的手脚,口中倾诉着深情款款的情话,动作却分外粗暴。杨琼的手足都被绳索勒出了道道血痕,淤青未散,又添新伤,他实在忍受不住,不免告饶。
沈碧秋却温言劝慰:“子修,你不记得自己发起狂来是何等的狰狞,伤了我倒是小事,我只怕你伤了自己啊。”他一边柔声细语地说着这番话,一边却是疾风骤雨般的蹂/躏。他**着杨琼的情/欲,却又刻意地让杨琼感到痛苦不堪,受伤和流血早已如同每日例行的公事一般,甚至于杨琼以为,做这等羞耻的事,必然是要受伤的,除了忍受便唯有忍受。
不过,让沈碧秋感到高兴的是,而今杨琼在床笫间的反应,与多年以前并未有太多的不同,这不免让他松了一口气。可见,何晏之的痕迹已经彻底从杨琼的身上消除了,下一步,他便想着让杨琼渐渐习惯于这种痛苦,甚至能如他一般地,沉溺其中。x33
所以,此时,当杨琼在他身下发出隐忍而痛苦的呻/吟,蜿蜒的鲜血染红了被褥,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杨琼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而鲜血却不断汩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