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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重重点头:“我懂。”
随后不管鲁华成叫什么,头也不回地跑走。
她心里明白鲁华成坏事做尽,被人报复是迟早的事。幸好跟了他半个月就得到一根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不亏。
她得找新金主了,鲁华成不可能再出现。
黑衣人给鲁华成带上黑头套,押上商务车。
车辆驶向海城西郊一处废弃的厂房。
鲁华成被人拎下车,丢在偌大的厂房中央,一盏功率强大的探照灯从他头顶打下。
他双手反绑,嘚嘚瑟瑟地跪着,脑袋上依旧套着黑袋,从下巴的空隙处看见一双手工制作的男士黑皮鞋。
周航拿来了一张破败不堪的木椅给陆慎霆坐。
虽然在车上他已经为他简单处理了伤口,但他的boss真的伤得很重。
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这可是他唯一的外孙。
下手那么重。
陆慎霆坐下,居高临下地凝睇着如下水道里脏臭老鼠的男人。
一直不发话。
要将鲁华成意志消磨殆尽,只是他商场上惯用的手段。
半晌。
终于鲁华成按捺不住先开了口:“你们是谁的家属?有事好商量。要钱我可以赔给你们。”
坐着的男人薄唇轻启:“温宥的手术是你做的?”
原来是问那个女人。
鲁华成在头套中的眼珠子转转。
他怎么记得那个女人无亲无故,不该有人回来替她找自己的麻烦。
刚想梗脖子说是的,转念一下,眼前的这帮人好像来头不小,硬扛对自己没好处。
他点头如捣蒜般说道:“手术是我做的。不过……不过是海城陆家的意思?”
坐着的男人继续问:“海城陆家什么意思?”
鲁华成不傻,比起眼前这帮人,海城陆家更得罪不起,说岔了可能小命都要丢了。
“没、没什么意思。就是要求尽快手术。”
“那割百分之七十的肝是你擅作主张咯?”
坐着的男人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可天生上位者的压迫感让鲁华成浑身不由地一冷。
连忙否认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不是不是。我和那女人无冤无仇,是她自己同意的。我看见知情同意书的时候,我还纳闷,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她是怎么会同意捐那么多的。”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