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茜空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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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召唤出了一个式神吗？那为什么父亲不让哥哥用呢？

看着般若的样子，我张了张嘴问：“那……你知道我父亲他……”

“已经死了哦。”般若笑眯眯地说，“我亲眼看见被大火烧死的。不过，我还想告诉阿紫小姐你另外一些事……”

“般若。”哥哥沙哑的声音打断了般若的话。

“不让说就不让说嘛。”般若琉璃般的眸子转了下，“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她。”

般若的目光停在了哥哥头上的狐狸面具上。

“……喜欢？”哥哥转过身来看我，手覆上了那个狐狸面具，“恨她还来不及。”

我看着哥哥的嘴巴，说出了这样的话。和我一般高，可是青琉璃色眸子里流露出的冰冷，还有一种不明所以的厌恶。

我的腿忍不住发抖，哥哥的手扯下了那个狐狸面具，随着面具的掉落，我也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

我不相信……之前还在对我说话和笑的哥哥……

“哥……”在我还未全部叫出来时，我的头皮一疼，对上了哥哥青琉璃色的眸子。

“记得我们姓什么吗？”哥哥面无表情地问我。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看到哥哥的嘴巴一张一合：“我们是源氏的旁系。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哥哥在我耳边说话，如果不是他的手还扯着我的头发，我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脑袋什么都想不明白，也记不住。

“都是因为蛇妖空栗。那个生下我们两个的蛇妖，名义上的母亲。”哥哥的话语犹如一条毒蛇，“阴阳师和妖怪相恋，还留下了我们。如果没有妖怪，如果没有源氏，我们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张着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双手扯着哥哥的袖子。我不知道什么源氏，什么蛇妖，我只知道哥哥是我最后一个家人，我想要和他一起……无论什么都好，我都不想要被遗弃了。

“你一定想不到。”哥哥用了更大的力气扯我的头发，“只有你继承了那个蛇妖的全部妖力，所以，我对你的厌恶，要多于其他人。”

我无神地盯着还没有明朗的天空，忽然，一滴水掉在了我的脸上。

“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

哥哥松开手，我瘫软在了烧焦了的土地上，看着哥哥离开。

“那就兑现你的喜欢。”

我没有哭，可是眼前也模糊起来。是下雨了……吗？如果是平时，我一定是坐在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