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谢商着了温长龄的魔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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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把他送去了花间堂的谷家。谷家和关家是姻亲,谷易欢打小就多动,关老爷子想着一静一动的两小孩能互补,可互补了十几年了,静的还是太静,动的还是太动,两人磁场不是很合。
不过,他们跟谢商都挺合的。
谢商在走神,而且持续那个状态很久了。贺冬洲认识他十几年,看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
“伱在想谁?”
温长龄。
指尖的烟早就燃成了灰烬,谢商这才摁进烟灰缸里。他在想温长龄,想早上她蹲在门口的样子。
她一个人,抱着双膝,蹲在门口,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盯着地面,身体一动不动,像一块没有灵魂的木头。
谢商路过那里:“在看什么?”
她没有抬头:“蚂蚁搬家。”x33
因为要下雨,蚂蚁要找新家。好多只蚂蚁,成群结队,排成长长的一排。
“好羡慕他们。”她帮蚂蚁群把前面的石头障碍物踢掉,垂着脑袋,像在自言自语,“他们都有伴。”
温长龄没有伴。
她的妈妈、弟弟都不在了。
谢商对自己的认知一直都很准,他呢,没有多少慈悲心,有仇报仇,连本带利。但就是这么很平常的一句话,让他短暂地动了恻隐之心。
缓慢、艰难爬行的蚂蚁挺像温长龄,像迷路时候的她,绕来绕去,就是不停。
酒杯旁边有朵玫瑰,不新鲜了,花瓣恹恹耷耷地蜷缩着,也像温长龄,像抱着双膝无精打采的温长龄。
怎么什么都像她。
见鬼一样。
谢商刚拿起玫瑰,这时有人来敲包厢的门,没有节奏地乱敲,他的心情在这一刻烦躁到了极点。
门没锁,拧了就能开,敲门那人进来了。
“谢商。”
谢商抬了抬眼皮,看向门口,没说话,指尖摩挲着玫瑰上的刺,手上动作轻,有种扎人的痒意。
他现在觉得玫瑰的刺也像温长龄。
鬼哭狼嚎的歌声停了,除了关思行,包厢里几人都看向门口的人。
是乔漪,帝宏医院楼栋的乔漪。
她进来,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开口;“我跟我同事在玩冒险游戏,你能跟我去一趟我们包厢那边吗?”她的目标是谢商,“露个面就可以了,不会耽误你很久。”
这种戏码在娱乐场所很常见。
谢商没有耐心应付:“抱歉,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