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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暂时不能睁开双眼,但是我相信,他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对他浓浓的关爱。”m.bīQikμ.ИěΤ
扶子春轻轻地又伸手捧住秦衍的脑袋,自己踮起脚尖去贴他被寒风吹拂得有些发凉的脸颊,轻笑着补充:
“——就好像我现在即便不跟你说我爱你,但你却也依旧能清楚得感觉到我对你的爱。”
扶子春知道秦衍现下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他又到底是在失落黯然些什么。
秦衍在怀疑三欢能不能醒。
他在疑惑,在茫然。
如果抱着的是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孩,虽然会无休止地哭闹,但是再调皮的婴孩也会抓住他的手指轻笑,只要被依赖着,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疲劳付出都是值得的。
可是现在他接收不到任何的反馈,三欢无法醒来,不能抱着他的手指,不能冲着他笑。
秦衍抱着他,抱着的时间长了,自己都无可避免地会陷入自我怀疑里面。
三欢无法醒来,无法没有灵魂。
三欢不会哭,三欢也不会笑。
那三欢懂得什么叫做喜怒哀乐,懂得世间真情吗?
现在扶子春就告诉秦衍——
三欢能感觉到。
即便三欢无法醒来,他也能从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到秦衍和她,还有女帝对他的爱。
……
扶子春离开后,女帝若有所思地重新倚坐在躺椅上,随着“咯吱咯吱”地摇晃细微声音,仔细思索着刚才她看到的那幅画。
那画上的确是归墟之境。
归墟。
那花也的确是彼岸花。
可是即便是建设在归墟旧址的长瀛的史书记载上,也没有关于归墟之境的画像和具体模样,怎么那从头到尾都没曾前去过长瀛更不曾到过归墟之境的北歌国主,却能知道呢?m.bīQikμ.ИěΤ
很怪。
女帝犹豫数息,起身重新找回来了自己的龟壳。
……
等斋月买好了需要用到的厚重衣服回来时,发现女帝正盘腿跪坐在龟壳面前,眉眼轻垂,似乎是在谨慎凝重地思索着什么。
“女帝要做占卜?”看到女帝面前的龟壳,斋月突然就有些着急,她慌张地将衣服放在旁边,急切上前试图将龟壳给收回来,却不想被女帝抓住手腕制住了。
意识到女帝心思已决,斋月都快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