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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子春在短暂的怔愣后,竟然还能轻轻地笑出声来,女帝莫名其妙地盯了她半晌,幽幽发问:“你笑什么?”
“笑我们心意相通,天生一对呀。”
“……”
女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跟这两个似乎只知道你情我浓缠绵腻歪的人,诚然是没什么可聊的,因为他们都是三句话离不开彼此的德行。
腻歪。
但——
出了帐篷后的女帝看到秦衍已经晾晒好了衣服,又在清理晾晒床单被褥,她站在秦衍身后很远,却依旧能看清秦衍手指关节处很明显的红肿。
那是长时间浸泡在河水里留下的红肿。
已经入冬了。wwω.ЪiqíΚù.ИěT
水凉。
女帝突然就有些费解,她上前饶有兴趣地问:“摄政王先前大权在握权倾朝野,风头无两,雷厉风行,应该从没这么狼狈辛苦过吧?”
“狼狈辛苦?”秦衍一时间没明白女帝的意思,直到顺着她戏谑的眼神看到自己的手,才恍然大悟,但他并没怎么上心,“人得懂得变通,在什么位置就要做什么事情。我做摄政王的时候,就理应该为大晟江山社稷安稳而呕心沥血鞠躬尽瘁。而在做夫人的夫君、做三欢的父亲时,也自然应该承担起我要承担的相应责任——比如这些家务。我不觉得狼狈辛苦,相反,我还挺荣幸的,因为我可以骄傲地跟别人说,我夫人和我儿子的衣服都是我亲自洗的。”
女帝满头问号:“你难道就是不怕这些事被男人知道后会嘲笑你吗?”
秦衍却满脸奇怪:“我夫妻恩爱,家庭美满,他们好端端地要嘲笑我做什么?”
“自然嘲笑你在外权倾朝野,在内却俯首称臣为一女子洗手作羹汤。”
“这有什么可值得嘲笑的?我疼夫人疼儿子,难道还犯法吗?”
“……”
女帝一时间被噎了个哑口无言。
这自然是不犯法。
即便是男尊女卑等阶特别森严的大晟,却也没曾真的有人将“男人在家不能做家务”或者“所有家务都得女人来做”这种东西写进律法里。筆趣庫
只是这种潜移默化的规矩,女帝还以为秦衍多少也被茶毒过。
结果——没有。
秦衍非但不觉得在独一处额面前俯首称臣是耻辱,还非常骄傲。
就……
很怪。
但尊重祝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