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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秦衍都问这么清楚了,徐与安却还是一时间并没有给准确回答,他只是稍稍扬眉轻声反问:
“王爷难道不知道?”
秦衍幽幽看他。
二人目光相撞随即又一触即分。
秦衍平静地道:“本王没兴趣去深挖一些对本王没用的东西。”
“是吗?”徐与安却不置可否,他也同样平静不掀波澜,“王爷先前养着的血滴子,难道平常探查的都是一些上得了台面的事情吗?”m.bīQikμ.ИěΤ
闻言,秦衍屈指在桌面轻叩了两下。
眼眸里隐现晦暗色。
“丞相,慎言。”
本以为这么说秦衍再不济也会动怒,而徐与安也就能从他跌宕情绪里端详斟酌出一二有用的东西来,结果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一幅平静冷漠的神态,就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这般闲适淡淡冷漠疏离,并非是他做出来的假象,而是他现在的具体。
于是徐与安顿时感觉好像一口气被哽在了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
憋屈。
徐与安心底忍不住泛起几分狐疑情绪——难道是真的?秦衍因为无法从陆汐颜离开的悲痛中抽身,沉溺于悲恸,所以才对目前的生活都不太感兴趣,连带着小皇帝忌惮怀疑疯狂试探,他都能做到视若无睹,因为现在主打的就是一个油盐不进和能过且过?
……
越看越像。
朽木。
……
徐与安不死心地再次拱手道:“我非王爷腹中蛔虫,不知王爷现下沉寂忍辱负重是在为何事做铺垫,也不敢妄加置评什么。只是我身为掌丞天子的丞相,深知君臣一心方能海晏河清,我不想再经历什么动荡不安,也不想看到皇上和王爷继续这般冷战,以至朝政不稳、百姓不安的画面。”
秦衍听罢,饶有兴趣地抬眼:“所以你今日,是来劝本王向皇上低头赔罪的是吗?”
徐与安无奈道:“不是。”
他哪里有这种心思?
因为即便是他,现在也很难断定秦衍和小皇帝之间突然走到这步田地,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又究竟是谁的过错居多。他都不知道问题出自哪里,又怎么能让秦衍去赔罪。
秦衍似乎明白了,“那你是来试探本王和皇上是否是真的心生嫌隙了?”
“……”
徐与安无言以对。
秦衍说对了。
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