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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本王喜欢她。”
“但你也知道的,你曾经伤害过她。”扶祁却好像就是软硬不吃似的,仍旧端着一派冷静淡漠的姿态,对上秦衍略有些危险的眼眸,他转移了话题,“王爷此次来北歌,应该是没通知北歌任何人吧,所以没有百官迎接,没有驿站接应,甚至就算是我,也是今日碰巧在大街上得遇流风,才知道的。王爷来此,有何贵干?”
“听说北歌国主已逝,顾渊鸷锁国数月后,做了北歌当下的摄政王?”
这话说是疑问句,倒不如说是肯定句。
秦衍肯定能调查到。
扶祁配合地应:“对。”
秦衍斟茶,端起来,闲适淡淡地勾起唇角,继续问:“顾渊鸷为何不称帝?”
“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扶祁冷静地解释,却堪堪是四两拨千斤的姿态,“他是庶出妃嫔的二皇子,加之他上面还有王后嫡出的太子,所以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称帝吧?”
听起来确实有道理。
还有太子在,哪里有让二皇子继位称帝的道理呢?
可是——
秦衍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行人,他状若无意地勾唇浅笑,眼角眉梢的夏日暖意褪去,毫不遮掩地流露出几分肃杀的轻蔑阴鸷。
他直勾勾地望着扶祁的眼眸深处。
像是想要将扶祁给看透。
这边。
云淡风轻地叹息道:“可是北歌太子不是已经死了吗?顾渊鸷为何还要做摄政王,而不做北歌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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