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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旧症是怎么回事?”
“旧症?谁?他?”
医者一瞪眼:“不是他,难道还能是我?”
扶子春瞬间脸色凝重起来。
她也没来得及去听医者接下来絮絮叨叨的话,匆忙上前给玉树把脉,果然检查得他体内看似健全沉稳下藏着的一线错乱疮痍脉象。
是旧症。
像是被什么东西暂时幽困住了,所以那股错乱疮痍没曾来得及出来兴风作浪。可这次,想必是颠沛得太过厉害,玉树气息不稳间,竟是诱发了先前被牢牢压抑着的暗伤。
难怪——
难怪她只是晕眩了片刻而已。
而他却气息越来越虚弱。
“你一介村妇怎么还给他把起脉来了?你不懂医,你别在这里添乱……”医者压低声音嘟囔着,一边伸手要将扶子春拉起来,扶子春被他吵得不厌其烦,伸手直接点了他的穴位将他定在当地,耳朵清净了,便继续去探查玉树脉象里的疮痍所在。wwω.ЪiqíΚù.ИěT
而外面似乎也并没有安静多久,待扶子春终于查探清楚玉树是怎么回事后,就听得外面又响起了一声禀告:
“摄政王到——”
随即,又是一地恭敬的跪拜行礼动静。
“免礼。”
矜贵淡漠的声音响起时。
最角落里的里屋,扶子春瞳孔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