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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徐与安往后退了两步,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方才波澜不惊地笑道:“自然我和二皇子都想着大晟和北歌能和平共处,百姓安居乐业,家国海晏河清。”
“我说的事情可没有那么大。”顾渊鸷像是被逗笑了,“我说的是咱们两个的私心。”
徐与安不动声色:“比如?”
“陆汐颜。”
徐与安表象上的沉稳冷静瞬间就被冰霜冻住。
他眼眸危险地眯起,警惕地又后退了两步,探究询问的眼神记仇顾渊鸷上下来回打量了数遍,才冷静地说道:“二皇子这话的意思,我听不明白。”
即便被徐与安用这般警惕的眼神盯着,顾渊鸷还在纯良无害地笑,他说:“你今天去摄政王府看望她了吧?你觉得她过得还好吗?”
徐与安咬了咬后槽牙。
自然不好。
陆汐颜就像是被人从枝头折下来的红梅。
虽然被放在了花瓶里。
但她仍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着。
她眼眸里的疲倦,她鬓角处的白发。
她看到画像时的崩溃,她抓着他手臂时甚至恨不得掐进他皮肉里的力道。
都足以证明她过得不好。
她没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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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也没告诉他,她之所以变成现在究竟是为什么——感情受挫还是其他方面?
都没有。
陆汐颜只说自己想要离开摄政王府,想要远离秦衍,远离大晟。
“你知道其中原因?”
对于徐与安的警惕和询问,顾渊鸷笑得眼眸都眯成了弯弯的月,他哼了声,信誓旦旦地道:“我当然知道原因——你应该还记得前段时间在雪林里的事情吧?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自从从那天起,陆汐颜就不再说话了?”
顾渊鸷说的是那天晚上,他带人赶过去的时候,顾渊鸷拿着染血的长剑,神色嗜血兴奋,旁边就是秦衍用披风厚厚裹住的陆汐颜。
也是那天,秦衍借着这件事想要给顾渊鸷定罪,但陆汐颜却跟秦衍唱了反调护住了顾渊鸷。
徐与安不明白原因。
但徐与安其实也不太相信,顾渊鸷会是那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所以当时他很惊诧。
惊诧顾渊鸷,也惊诧陆汐颜。
但好像也的确从那天起,陆汐颜就很少再说话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