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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汐颜得知此事时,柳琅玕已经在天牢里蹲了几日了,她彼时方大病初愈,刚赶到悯心堂就听了这番恩怨。
“柳琅玕现在定罪了吗?”
“还没。”
“此事交给大理寺处理了是吗?”
流风迟疑数息,还是如实禀告:“是。”
陆汐颜抬脚就奔赴大理寺,却在半途碰到徐与安的简朴车马,看其方向也似是往大理寺而去的,她留着心眼悄悄跟踪着,果然见马车在大理寺前停下,有官员奴颜婢膝的上前迎接,陆汐颜见状急忙躲在角落里。
“不知丞相来大理寺所谓何事?”
“柳琅玕的卷宗拿来。”
“柳琅玕?就是前几日被抓进来的回春堂掌柜?”官员很是困惑不解,“他虽是回春堂掌柜,却是初上任不久,对于回春堂混淆视听、将安神汤夸大其词当神药售卖之事,应当是涉足不深,此事我等几人商量后也将决定结案。”
“先不急,柳琅玕身上另有渊源。”徐与安点到即止,“卷宗拿来。”筆趣庫
“是。”
徐与安拿到柳琅玕的卷宗后当即就走,甚至连监牢都没去,陆汐颜若有所思。
徐与安身为丞相,自是日理万机,按理说不会有时间精力亲身过问普通药房欺瞒百姓的事,可他却亲自赶来只为拿到柳琅玕的卷宗——这卷宗记载的并非是柳琅玕犯罪的证据,而是他的身世生平。
要这个做什么?
难道柳琅玕的身世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陆汐颜心底存疑,便等徐与安走后,探出秦衍的腰牌,假意神色匆匆:“摄政王托我来此拿一下柳琅玕的卷宗。”
“可是那卷宗刚刚被丞相带走。”
“徐丞相要那做什么?”
“下官也在纳闷。”官员也在困惑,“柳琅玕的卷宗下官也看过多回,没什么异常——不过他的相貌,倒是有点像十年前被抄家灭门的柳家家主,难道丞相怀疑柳琅玕跟抄家灭门的柳家的家主柳敞意有关系?”
“你刚刚说——”陆汐颜顿时就来了精神:“柳家?”
“就是那个和夏将军曾是八拜之交的兄弟柳家家主啊。”官员神色唏嘘,“只可惜,后来柳家竟叛国通敌,害得夏将军失了先机有腹部受敌,夏家军也跟着死伤无数。”
听此,陆汐颜感觉好像在迷雾中抓到了一根线。
虽仍看不清,但有了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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