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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这样,他就看徐真越不顺眼。
“一伙人……”宋知礼摊开双手,喃喃说道,“选中李老汉父女,先把李老汉的女儿裸身弃市,让她诬陷裘霸天。
“然后,又让李老汉来衙门告状……
“他们一早算到,李老汉会以原告身份关进南监大牢,所以逼迫李老汉在牢房内服毒**,以此构陷我们,造成我们与裘霸天同流合污的假象……”
说话时,宋知礼的拳头紧攥,不停颤抖,既愤怒又恐惧……
“所以……”陈厚禄想到什么,说,“李老汉家里的那具尸体并不是女儿爱莲,这是不是说明,凶手履行了承诺,留了爱莲的性命?”
“李老汉……”宋知礼继续着他分析,“被关进大牢时就随身带着毒药,时机一到,他便掀翻桌子,又狠掐自己的脖颈,最后吞药**。这样一来,这口黑锅,我们更加背定了……
“歹毒,真是歹毒啊!”
宋知礼脸色铁青,显然憋着一口恶气。
他并不在意李老汉父女的死活,只是感觉被人如此构陷,着实窝火。
很明显,他已经彻底地相信了徐真的推测。
“大人,”然而,机警的程枭却提醒道,“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徐真的推测,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啊!”
“对,”陈厚禄也想到这个问题,当即转向徐真问道,“徐真,你到底有没有证据呢?”
“没有,”徐真回答得异常干脆,“如果能让我们找到证据,那他们的诡计还如何得逞呢?”
“这……”宋知礼顿时陷入犹豫,如果无法确定此事,有可能影响到自己后续的对策。
如此关键时刻,他不能走错一步。
“大人,”徐真提醒道,“您现在再回忆一下,当初你宣布将李老汉收监的时候,那李老汉的反应……正常吗?”
哦?
宋知礼急忙用心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可是,听到徐真这么一说,却又感觉那李老汉当时的反应的确有些问题。
徐真则记得清楚,当时李老汉眉毛收紧,双眼通红,呼吸非常用力,对其他人的话总是反应慢半拍,分明是有着很重的心事。
起初,徐真只以为他在担心官司是否能打赢,可后来仔细回忆,却发现李老汉的语言与身体不一致,而且说话时会不自觉地摸脖子,这是一种典型的撒谎表现。
如果真是一心来告状的,又何必撒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