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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已经完全肯定前后出现的是三个不一样的墓室,那这地方绝对就有一个庞大的机关,来推动这些墓室发生转动……直到现在,当我们确定这一点后,才发现其实墓室与甬道之间是有明显界限的。而界限,就是地面沿着石碑旁边出现的,那些装着火油的凹槽。
看着那些凹槽,我脑海之中逐渐出现了一个某些工厂车间流水线的画面,心想这墓室要么就是在外力的作用下依照某种规律在运转,要么就是需要出发机关,墓室才会开始轮流出现在甬道口。
如果是外力推动,那眼前就有现成的怀疑对象。在我们头顶几十米上方,就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水流几十米的落差再加上适当的利用,的确有可能推动机关。古代用来取水灌溉的水轮车,就是利用了类似的原理。
可如果是这种原理,那这个装置在哪里呢?推动这么大的一间墓室要用到的外力是相当巨大的,如果真是水轮车的原理,我们绝对会听到类似瀑布跌落的声音,可这墓室里除了两边沟渠里的水声,却完全没有其他声响。
但如果是靠机关触发的话,机关在哪里呢?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会触发了墓室变换的机关呢?况且这么大的墓室发生变换,我们为什么完全没听到声响呢?
要知道光是甬道里的暗门被推开,就会有十分清晰的石头摩擦声……
越是仔细往下思考,我就越觉得自己好像是陷入了某种漩涡里面,就好像身处于流沙正中央,不思考则已,一开始思考,流沙就会逐渐把我给吞噬,掩埋。
终于,当这种纠结达到了某个临界点时,我脑袋忽然就撕裂般刺疼了起来,这忽如其来刺痛搞得我措手不及,抱着脑袋就蹲在了地上。
他们见我忽然痛苦的抱着脑袋,全都一下子围了上来。
“木头!你怎么了!”林皓伸手揽住我,急切的问道。
那种刺痛在我蹲下来的瞬间就减轻了大半,我努力抬起头来冲他们摇了摇头,挤出来一句话:“可能……可能是累的,头忽然很疼……”
说着,我就伸手扶着林皓的手臂试图站起来。
可就在站起来这个十分短暂的过程当中,如潮水般刚退去的那种刺痛却再次卷土重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厉害,一瞬间就像是有无数尖锐的铁针刺进了我的脑袋,这种瞬间的刺痛,远远超过了我对疼痛的认知,也远超过了我对疼痛忍耐的极限……
接着,我就眼前一黑,整个身体也浑身无力不由自主的往前面倒了下去……